杜暄：“年级五到十五……嗯，不对，五到十之间吧。”

杜暄笑了笑，眉间有儿淡淡的愁：“小安……就是因

林廷安“嗷嗷”叫着扑过去狠狠地在杜暄嘴上啃了两。

林廷安：“还有三个礼拜一模，我觉得我没问题。许老师让我保持心态，戒骄戒躁。哼，你看我什么时候‘骄傲急躁’过！”

杜暄：“我就知啊。”

“没撩，真心实意的。”

说完，他不容拒绝地站起，拎着书包走了。

杜暄都没掀一地盯着茶盘上的一个弥勒佛茶。

林廷安：“年级第八，班级第三，许老师都快哭了……！我都不知我林廷安居然也有这么优秀的一天。”

林廷安：“……”

林廷安说：“你有工夫关心我爸爸，是不是应该关心我一？”

杜暄笑着掐了一把林廷安的腰：“你怎么不说话了？”

杜暄无所谓地垂，从茶案上端起一盅茶，刚送到嘴边就不耐烦地放，招手叫过服务员要了一瓶脉动，青柠味儿的。

杜建成咳嗽一声，接着说：“说到底，虽然我跟你妈离婚了，但还是最惦记你。你跟小安又从小在一起玩到大的，我关心你们哥俩也没什么不对，是不是？”

“多，多少分？”杜暄定定神，这是林廷安的第二次重校大联考，成绩很重要。

：“结什么婚，大人的事儿小孩少。”

杜暄知，杜建成这趟没达到目的绝对不会罢休，他琢磨了两天，到底还是不放心，于是忧心忡忡地对林廷安说：“你提醒一林叔叔，我怕他又闹什么幺蛾。”

从那天起，林廷安偶尔会杜暄叫“哥”，每次都能让杜暄回忆起那个意乱神迷的除夕夜。所以，杜暄一听到这个“哥”字，意识的心就快了两拍。

“我今天分了啊，哥！”

“分数不重要，排名才重要。”林廷安得意洋洋地说，“你猜我多少名？”

如果杜建成不提林廷安，这场单相声杜暄还能听去，但是“林廷安”三个字一直以来就是杜暄的底线，概莫能外。他沉脸，正襟危坐：“爸，我五半还有个家教，我就先走了。您的意思我明白，但是这礼我不能替林廷安接，他自己也不会要，所以谢谢您的好意。至于您说的‘将来’，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我自己的生活我能过好，谢谢您的关心。”

“对吗？”

林廷安：“……”

“嗯？”

林廷安啧一声：“杜暄你能不能说一次‘我不知’？你这样啥啥都知是很烦人的你知不？”

杜暄忍不住笑了一，觉得杜建成这冠冕堂皇的一番话听起来比相声逗乐。

杜建成抿了一茶，说：“小暄，虽然你上大学了，但你毕竟是我老杜家的人，爸爸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将来爸爸的一切不都是你的吗？”

杜暄老老实实地说：“我不知我为什么那么喜你。”

杜暄抱住林廷安的腰：“拿到成绩是不是特开心？”

林廷安板着脸说：“能不撩吗？能吗？能吗？”

杜建成：“我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也不了几年了，现在多挣儿将来你就可以多享儿福啊。你也不想想，你一个当医生的能挣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