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周宸也忍不住叹气:“还让不让人睡觉的。”
杜暄:“……”
林廷安翻个白,恶狠狠地说:“你。”
杜暄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息:“小安,我想……摸摸你。”
郑岩摆摆手:“快拉倒吧,你没看学校补课是不收费的吗?自
林廷安觉得自己后腰里窜起一阵麻,条件反一样就想起那个晚上,自己杜暄时,杜暄轻轻哼的那一声。他不自在地在床上挪了挪位置,咳嗽一声:“什么?”
杜暄轻笑了一声,声线压得低低的,带黏黏糊糊的味,轻轻叫一声:“小安。”
“那不赖我。”杜暄忍着笑说。
林廷安在握住自己的一瞬间,痛苦地想,我他妈的居然在耍氓这个科目上都能输给他!
“冷……就加床毯”林廷安侧过,努力蜷起了。
“对啊。”
林廷安咳嗽一声,着说:“又不是光疼了。”
“没来得及吗?”
那么多年,就捞到那么一个晚上,心急火燎地还没怎么着呢就交代过去了。林廷安觉自己就是猪八戒,杜暄就是那个人参果儿,是应该细嚼嚼、慢品品的人间珍品,结果还没闻够味儿呢就被囫囵吞去了。
林廷安气,声线崩颤音来:“你……怎么了?”
杜暄叹气:“少爷,您讲讲理,我受伤了好吗,疼呢。”
“开学了,开学了你知不知杜暄,”林廷安压低了声音说,“我还没来得及……就开学了。”
林廷安又是心疼又是焦躁,在床上扭了一会儿说:“我……特想你。”
林廷安有气无力地说:“谁去给教委打个电话,咱们把学校举报了吧,利用周末补课,这个违规啊。”
“你敢说你没着?”
杜暄说:“你要睡了吗?”
林廷安猛地睁开睛,咬牙切齿地说:“杜暄,你他妈上的是北医大还是北京氓学院?你从哪儿学的这些!”
“我……日你啊,”林廷安长长地吐一气,“清新醒脑醍醐灌,行了,我现在什么想法都没了,我沉迷于学习不能自。”
“!”林廷安被挤兑得终于挂不住了,庆幸视频状态看不太来脸有多红,他着说:“我这不是第一次吗,练个作文还得一个星期写一篇呢,我这十八年才一次。”
郑岩悠悠地说:“如果我倒,请把我埋在校园励志石。”
杜暄低低地“嗯”一声,然后嘴唇说:“那天,你了好多汗。”
上午五节课,午四节课,晚自习到八半,这都是常态,但谁也没想到的是,就连周六都安排了一天课。
暴殄天!
“对你大爷的对。”
“你问过程中还是之后你给我……啊,的?”
杜暄笑得眉弯弯,“我说安少,您这一脸阶级仇恨的是要吗?”
“一会儿就睡。”
林廷安绝望地闭上睛,嘟囔:“杜暄,你故意的,你他妈一定是故意的。”
杜暄慢慢地吐一气:“安……”
“我……想你了。”
三学期的课更加可怕,林廷安在拿到课表的时候把脑袋砸向桌面:“不活了!”
杜暄说:“三月份月考有信心吗?”
“今天太冷了,我想……跟你睡就好了,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