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杰在大厅里转了两圈，都没看见江楠。那服务生果然很快就把衣服还回来，他掏手机拨打江楠的电话。接通后那边率先说了句话，江华杰紧手机，沉声：“白岂。”

“放到那张椅上，你后的椅里有一把刀，看见了么？拿起它，在你手腕上――”

一阵惊慌过后，江楠慢慢冷静来，他一边打量周围的环境，一边：“白岂，你要什么？”

白岂手上使劲，枪得江楠的往

江楠被一阵凉意惊醒，陡然睁开，前还有些模糊，有个人影在他面前晃动，他闭上使劲甩了甩，视线里的景慢慢清晰，前人的脸也清楚起来，“阿白……”

白岂也不打算等他的答案，自顾自：“这是我从前的家，小时候我就住在这里，一直到五岁。人家说小孩记不住事，可是那年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我爸爸爬上楼，了去，然后我跟妈妈被人赶家门，再后来……我妈妈也从楼上了去。”

白岂轻轻笑起来，对江楠：“哥哥，你睁开看着，好戏就要开始了。江先生，请你到卫生间打一盆来，记住，要。”

江楠并不理会他，只是：“你把我到这里来什么？”

他说话声音极低，像是自言自语，江楠却听得猛然打了个抖。

“别听他的！”江楠已经知了白岂的企图，脸一变，脱而：“爸爸，别听他的！”

白岂定定看了他一会，收起脸上夸张的笑，慢慢站起来走到桌边上，背对着江楠不知摆什么。“我把你请到这，是想让你陪我看场好戏。你知这是哪里吗？”

白岂转过来，手上拿着把枪，他把枪在江楠太阳上，缓缓：“今天是我爸爸忌日，真是个好日。”

“哥哥。”白岂应了他一声。

江华杰照，关上门后转过来，：“说吧，你要怎样才肯放开他。”他不着痕迹把这间屋打量了一遍，这栋楼是白芸自杀的地方，从前他连楼底的路都不会经过，现在却站在了这里。

江华杰看了江楠一，走卫生间，很快，他端着个冒着气的脸盆来。

白岂蹲在他前，他看来面并不好，里却闪着令人心惊的光芒，“哥哥，你不是一直叫我阿白吗？为什么要改成白岂呢？我觉得还是阿白好听，听起来亲切多了。”

江楠猛地反应过来，瞪大了睛，才发现目前的状况：他被人困在椅上，双脚捆着，一双手也被绑在椅背后边，白岂正站在他面前笑。

江楠又艰难地扭着四看了一遍，他敢肯定自己对这地方没有印象。

这是一间有些年的屋，墙角的石灰早已脱落，墙面泛黄，地板上散乱着报纸跟杂志，他现在客厅，前所见只有右手边一张木桌，几张椅，整间屋泛着霉味。

话音才落，门传来一串脚步声，江华杰打开门走了来，他看见坐在椅上的江南，脸上阴沉的神才有所缓和。

江楠看见他，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见服务生快速离开大厅，苏媛松了气，江华杰随便敷衍她几句就要离开，她也没再阻止。

“来得很准时，江先生，麻烦你把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