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严的女修微微颔首。
江北看到柜台站着个年轻的小厮,吴事过到去,直接对那小厮:“有新人到了,把登记薄拿来。”
吴事模样长得还算周正,外表年约四十来岁,不过江北不敢因对方是个事就敢小看,因为在场不是白笙还是严一洁又或是这位吴事,江北发现自己都无法看清他们的实际修为。
与严一洁相比,辈分要小一的白笙显然更为活泼,话也更多些。江北看中他这,不时向他打听起泓渊大世界相关的事,很快就得到不少有用的信息。
于是江北又在吴事的带领,来到距离院门最近那栋建筑的一楼。
听白笙的意思,为了照顾一些条件不大好的弟,本宗除了像旸天门那样也设有任务榜外,还提供不少勤工俭学的机会让弟们去争取。好像这接引的工作,便是其中一个。
谢介绍,说来还有请教二位上师该如何称呼?”
在这样一路有说有聊的况,一行人很快来到本宗理的小镇。
“吴事,这位是从温澜界分宗旸天门上来的弟江北,还请为他安排个住。”白笙替江北向那名事介绍,“这位是吴事,是这的负责人,有甚需要可寻他帮忙。”
“我叫白笙,这位师叫严一洁。”因为江北本为剑修,到了一定境界时上就自带一像是剑锋般的冷冽之气,所以即便他有意放态度,两边一中和,倒显得他不卑不亢。至少现在负责接近他的那位男修就对他印象不错,“江友不必客气,你我都是同一宗门的人,以师兄师相称便是。”
吴事回礼后打量江北一,:“你随我来个登记。”
听说这两人就是负责接引界上来的修士,对于来到个完全不熟悉的世界的江北而言,这两人当然是能交好就交好,都说小鬼难缠。
所以江北在他们面前不敢有任何装的表现,等白笙介绍完,江北也赶紧向吴事拱手示礼。
白笙把江北带到一占地宽敞,有数栋九层建筑的院落后,很快就有一名事过来。
院数栋建筑中,唯独这栋一楼是被打空,放桌椅柜台,看起来倒和平时常见的客栈底层结构相似。
大能那些平时都不轻易来见人,最常打交的恐怕还是这些宗门底的弟,所以还是混个脸熟,以后多个门路。
譬如说白笙其实才负责接引工作没多久,不过他那个师也不比他长多少时间。
一般会现这种况,不是对方用了掩饰自修为的,就是因为对方境界比自己很多,而显然,前的三人是属于后者。
不过江北还是依照小厮所说,将一滴血从指尖滴在上面,接着写自己名字还有旸天门三字在上
“好咧。”江北原以为小厮会拿本厚厚的书薄,谁知小厮手脚麻利的从柜台一片约莫A4纸大小,被切得极薄的白玉石板。“滴一滴血在上,然后写名字与分宗。”
为了人人都有机会,所以这些职位自然不可能是固定的,通常每隔四五年就重新选一次。
“……”看到这能令他联想起后世平板电脑的石板,江北突然觉得有种令人恍恍惚惚的荒诞,大概就是觉瞬间戏。
江北立上地说:“白师兄,严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