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意,名讳的确是“琛”。
谢清迟倒扣手指,急促地叩击着桌面。过得片刻,他忽然一咬唇:“原来如此。”谢清迟抬起,向祁云问:“令堂可是姓顾,讳一个琛字?”
“顾家此举,千古楼是承了的。然而千古楼有自己信奉的原则,不肯成为顾家的附庸。当时执掌顾家的是顾老爷,为人正派,对吞并之事并不衷。两方互相妥协,最后如何不得而知,但千古楼对顾家必然有所不同。”
祁云不觉得此话有何问题,不料谢清迟闻言,忽然脸大变:“你如何知洗剑是顾友青所创?”
谢清迟沉默片刻,:“此事我倒是知的。顾老爷之有两房嗣,其中长是顾友青顾惜红兄弟的父亲,原本是文武双全的大才,可惜英年早逝;次经营有,武学上的造诣却稍欠,不能独自挑起顾家重担。顾家不比洛阳原家。作为武林执耳者,顾家在教一役后树大
谢清迟双眉一展,:“果然如此。”
言之意,千古楼的确是不收世家弟,但顾家是特例。
谢清迟一手托腮,沉:“半年前你所使剑法乃是云起剑,后来却突破到洗剑剑意。这不可能是灵光一现,你必是也接过洗剑的。你可记得,你学到的是剑诀还是招式?”
谢清迟:“此事说来话长,要从千古楼的历史讲起。千古楼原先名声不显。百年前教侵中原,顾家胜了关键一役。当时诸多江湖门派对教留的财帛典籍虎视眈眈,是顾家力排众议,将所缴获的典籍,包括令武林人闻风丧胆的秘籍周天术在,尽数送千古楼封存。为怕怀璧其罪,顾家还为千古楼提供了二十年前庇护。由此,千古楼声名鹊起,逐渐**到现在的规模。
谢清迟摇:“不可能。玄机教通信中所说的顾家剑法并非南山剑,而是洗剑。此剑法在千古楼并无存本。”
谢清迟并未回应,似略有犹豫。
听至此节,祁云已全然不知所谓。他烦躁地追问:“什么意思?”
谢清迟不以为忤,答:“我前些日去过一趟千古楼。据我所见,为求自保,金陵千古楼只保存传世武学,不留存当代人之武功。洗剑诞生至今仅十四年,千古楼没有理由收录。”
谢清迟望向他双,轻叹一声,:“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峡州事了后,我去了千古楼。此行原是为了我一位旧友,但也查到了许多相关事宜的记载。江南顾家有位与顾友青顾惜红同辈的女,名为顾琛。顾琛生不久,便被送到千古楼,由楼主教养。”
祁云在读信时便想过这一问,答:“祁家堡护卫是照我母亲写的剑诀学剑。她曾是千古楼的女使,在千古楼群书中见过顾家剑法。”
祁云怒:“你答应我复仇。”
祁云仍然不敢置信,皱眉:“即便如此,顾家家大业大,堂堂顾家千金,为何要千古楼奉书女使?”
祁云其实并未研习过洗剑剑招,当时使洗剑,自己也很惊讶。他答:“都未曾正经学过,只是常看护卫们练剑,也听惯母亲讲顾友青创洗剑之事。或许正是那时会到洗剑其中剑意。”
祁云怔忪:“我娘亲姓氏乃是柳。”
事到这里陷死局。
不喜谢清迟怀疑母亲,祁云皱眉:“你如何知?”
祁云愕然:“怎么会?千古楼不是不收世家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