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你刚才说我怎么确定自己是养的嘛,大概是三年前,我偷偷过一次亲鉴定……”
“当然是先去你外婆那边,然后再上山看看我的宝贝儿的事业成什么样!”
………………
“妈,你要过来了吗?是先到外公外婆那儿,还是上山到我这边来啊,房间我都给你准备好,保你满意。”啃着南瓜饼,苏若言拍着保证他布置的房间妈妈会喜。
秦承宇连忙松开,紧张地问:“是不是把你勒疼了?”
一一说了,朋友竟然开恭喜他,说他要当爸爸了,孕妇多愁善一些,还让他顺着儿。可怀里面的小家伙,他可是亲自从里到外确定过,这是个和自己同别的男人啊。
秦承宇是理,类似于上面这种话,他可以一次说上很多,但事涉苏若言,他就冷静不来。
在HS市过了半个月,秦承宇带着苏若言吃遍了HS市别特的新老菜馆,将本地菜吃了个遍,吃到苏若言开始疯狂地想念故城的味。然后两个人就告别总公司的同事、朋友,回到了桃林村,他们的家。
秦承宇把自己闷在苏若言的肩膀上,不想让苏若言看到自己发红的眶。
医生一听,男的?立刻就把怀孕那一套说法给收了回去,说其他一些疾病也有可能引起一种或者几种类似的况,建议秦承宇带着人去医院个全检查。
时间过得很快,好似昨天还穿着薄衫,今天就换上了冬装,十月变成一月份,数字的变化已经代表又一年过去。翻着日历也就那么简单的几页,但岁月就是这么匆忙地在指尖逝
秦承宇真是投鼠忌,陷了两难之境。
手臂收紧,秦承宇很想现在就绑着苏若言去医院。不是没有这么试过,只是一旦苏若言发现不对,就立刻不了,最后生气了伤的还是苏若言自己。
这种询问就和生病了依靠搜索引擎“诊断”病一样,只会越听越吓人,什么乱七八糟的病只要自己稍微对症一儿就往上面靠,自己吓自己,吓一冷汗。正儿八经到医院里过检查,其实并不严重。
再听秦承宇说苏若言以前脑受过损伤,还有过脸盲症,只是突然就自己痊愈了。朋友就表示,大脑是最密的官,最好带到医院再一次脑检查,发现有没有新的病灶。
不用细说了,苏若言已经知秦承宇的未尽之言。拧着胳臂、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摸摸秦承宇的,“没事儿,你有我呢,先痛痛快快玩个几年,然后我们领养几个孩,我们自己创造属于自己的大家庭。等孩大了、我们老了,我们就在你退休之后环游世界。两个小老走遍全世界,等走不动了就回家,在老宅那儿悠悠哉哉地过日。”他有灵泉,就算是老了,他们也只会是自然的苍老而没有病病痛痛,共度一生走到生命的尽,苏若言对这种生活非常的满意。
苏若言不自在地动了动,最近秦承宇实在是太小心翼翼了,得他浑不自在,“没有,就是你突然发呆不说话了,在想什么呢?”
苏若言挣扎了一,“太紧了,要被你勒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