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山派的人都已经尽数消失了,顾渊与贺潺也被人捉到了此,而易先生却安然无恙,还在向他们询问归魂草的落,难免令他们觉得万分可疑。
他边是顾渊,紧闭着双,一动也不动,黎穆的心一瞬便提到了嗓,他不知顾渊是了什么事,他担心顾渊也同贺潺一般生魂离了,他原想快步跑上前去,却越青峰一把拉住的手肘。
可黎穆心急如焚,一时之间,哪儿想到这么多?越青峰拉着他的手,蹙眉说:“别过去,他还没死。”
他将手放,脸上伤开裂外翻,却全然不见血迹,黎穆看着前的这一人,一颗心怦怦乱了起来,尹千面,这是尹千面,他怎么如此阴魂不散,老缠着他们不放。
易先生仍是十分和善,说:“自然是救越掌门师弟的阵法了。”
他们搜寻着声音的来源,易先生却仿佛是凭空冒来一般,现在二人面前,朝他们伸手,笑呵呵说:“越掌门,将归魂草给我吧。”
黎穆问:“潜之他怎么了?”
尹千面笑:“是我,当然是我。”
越青峰挑眉冷冷说:“尹千面,果然是你。”
越青峰一动不动,他冷冷地盯着易先生,易先生见状,又皱眉说:“我好容易布好了阵法,这阵法可就只差一株归魂草了啊。”
他一句话还不曾说完,风驰电掣之间,越青峰已剑了鞘,剑锋自挑上,易先生急退几步,嘶声吃痛般低呼,一手捂住自己的侧脸,皱眉惋惜说:“越掌门,你又毁了我一张好。”
相对视一,各自警醒起来,满腹戒备,朝着那亮光走去。
黎穆这才发觉顾渊虽是双紧闭,却仍有呼,且十分平缓,神如常,肉可见之也没有外伤,好像只是单纯的昏睡过去了一般,他稍稍松了一气,正左右打量着这的况,忽然听见有一人长叹了一声,幽幽说:“越掌门,你们总算将归魂草带回来了。”
前已是尽,就是那个他们先前发现满地尸骨的地方,四的尸骨血迹清得净了,地上用人血画些诡异的痕迹,像是阵法,一直延到正中――那而多了一宽阔的石床,贺潺的肉便平躺在上面。
这是易先生的声音,可在此时,这声音非但没有使俩人觉得心安,反倒是让他们万分恐惧,黎穆已铮然了剑来,越青峰虽是不动,可那手也已在了剑上。
越青峰厉声问:“阵法?什么阵法?”
他们可不知此是否有埋伏,这儿空的,并无一人,只有贺潺的肉与顾渊躺在那石床上,一看就是布置好了诱饵,等着他们自己来。
他大约是觉得他们被耍得团团转的模样十分有趣,竟忍不住大笑起来,被揭穿了份,他也懒以易先生的语调发笑了,那笑声阴森可怖,是黎穆十分熟悉的声音,令他孔悚然,尹千面是很少这样笑的,每当他这样笑的时候,总有些不好的事要发生。
“易千?他大约在
易先生笑:“他为我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已是累极,倒去边睡着了,你大声叫一叫他,他就能醒来了。”
这个易先生是假的,那之前那个易先生会是真的吗?
越青峰蹙眉问他:“你是尹千面,那易千又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