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不免觉得苦恼,他答应了那老婆婆要好好将庆生带回去,就算带不回去了,那也应当告诉老婆婆庆生的生死落,现今照顾渊的说法,连尹千面都参与其中,那这事便是极难理的了,可怜那老婆婆还在家中苦苦等候。
顾渊一怔,登时哭笑不得,心中想,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才没有归隐于世。可嘴上也不方便解释,只好假装自己真的是归隐的绝世人,一脸深沉的了,说:“柳兄,你明白就好。”
顾渊对他的这一句承诺十分满意,伸手去,原想摸一摸黎穆的耳朵,可又想起那些细碎惹人烦的,稍稍犹豫便收回手来,决定等过了这些掉的日,再一气好好摸个遍。
柳长青一瞬便明白了过来,他惊讶:“顾兄的意思是……这留山派中的易先生,是尹千面所假扮的?”
顾渊将他请了来,心中却不知该如何与柳长青解释。这件事毕竟太过复杂,若是说得细了,难免便要提到自己的份,柳长青究竟会不会信自己还未曾可知,若是不信,那他又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才是?
顾渊犹豫着说:“柳兄,你可知尹千面?”
信的了,毫无原则地改了,说:“我明白了,我不会学他的。”
顾渊与柳长青说:“越掌门已去探寻此事,你稍安勿躁,先在此等着越掌门回来吧。”
他不好再细说了,只是支吾着解释了这么一句,又担心柳长青在心中想多,却不想柳长青虽的确是想多了,可那想多了的方式却与他所想的并不一样。
柳长青在此与他们一块等候,倒是闲着无事,随与他们聊着闲话,顾渊却早已走了神,他的一颗心全跑到了越青峰那儿,此刻也不知越青峰如何了?现今的这个易先生究竟是真是假?他心中万分忐忑害怕,一时坐立难安。
黎穆一夜无言的望着两人,也不知他二人这样鸡同鸭讲,最后究竟是怎样聊到一块去的。
柳长青目瞪呆,他心中所想的大约是顾渊这般的绝世人,所得罪的人也是不一般的,可慨归慨,当现了两个尹千面,应该要如何辨别,那可是极为棘手的了。
越青峰说:“我已将你所托之事一五一十向易千询问了,他并非是一直都留在这山派中的
顾渊说:“我也分不清究竟谁真谁假,我所认识的易先生,与此的易先生,都有可能是尹千面所扮。”
柳长青走门来,他心中着急,开第一句便问:“顾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易先生好像并不识得你?”
他们总算等到了越青峰回来,越青峰推门屋,步履轻快,看起来心甚好,显是已有所收获,顾渊急忙凑上前去,问:“越掌门,如何了?”
黎穆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十分委屈,正要发作,那边柳长青已走到他们房外,在门外敲了敲门,他是真的等得急了,也不是先是什么况,急忙要跑过来问些消息。
柳长青说:“顾兄你放心,我是明白的,你既已归隐于世,那定然并不想被人认来。”
柳长青自然也知易先生摆了宴席为越青峰接风洗尘,可他见顾渊留在此不去,不由觉得古怪,发声询问:“顾兄为何不同越掌门一块去呢?”
顾渊尴尬着说:“我……我有些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