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开,也不曾走过去,只站在原地看着柳长青,柳长青叹一气,说:“顾兄,我只是有事要求你二人相助,并无其他意思。”
顾渊:“是。”
柳长青又指了指守阵兽,说:“它一脚便可将我踩得血肉模糊,我倒是不至于如此想不开。”
他自衣袖中掏了一张纸来,顾渊正要过去,却被黎穆生生拽住,他有些不解,回眸一望黎穆,黎穆与他说:“小心有诈。”
顾渊正在犹疑,黎穆却扯住他的衣袖,对柳长青说:“我们如何能信你?”
这鸟能寻到老婆婆儿的所在之,想必要找到他们也不算是什么难事,只是顾渊仍是有些怀疑,柳长青为何忽然来找他们?
顾渊不由忧心忡忡,他想起了当年黎穆与雅泽夫人的事,担心是什么心怀恶意的人摸了死阵中来,就算来的是个无辜的路人,也有些难以理。只不过死阵防守严密,这守阵兽虽然是只傻的,却实力劲,大约是能与越青峰争个的,虽然它不了死阵,可死阵的阵在他上,一般人不破开阵,定然是闯不来的。
黎穆皱眉:“谁知你心中是如何想的。”
他想了想,便朝着守阵兽低声吩咐了几句,守阵兽化了原型,,与二人一同去了外阵的那一片冰面之上,远远的他们正见一人四张望,显然是被这阵的境况得有些不知所措,而那人的肩上蹲了一只火红的鸟儿,看起来熟得很。走近两步,顾渊忽而发觉,那人就是柳长青。
它与黎穆终于在这个奇怪的问题上达成了一致的认识,这几乎使他们的达到了好的最峰,顾渊颇为无言地看着他们,心中却想着先问一问柳长青究竟是有什么事要来找他们。
柳长青说:“你们几人之中,除了顾兄之外,我谁也打不过,又何苦冒着生命危险来欺骗你们?”
柳长青:“庆生已给我写了回信。”
柳长
可此时他知了来人是柳长青,反而是更加可疑了,顾渊想不柳长青为何会来找他们,他们相交尚浅,便也不敢大意,而黎穆心中所想也是如此,便附在他耳边说:“潜之,这狐妖果真不怀好意。”
顾渊并不肯走过去,他心中警醒,只是远远望着柳长青,皱着眉,也不曾开答应。
柳长青在远也已看见了他们,登时喜上眉梢,声唤:“顾兄,你可叫我好找。”
柳长青解释:“顾兄,你可还记得那老婆婆的孩庆生?”
可他从未告诉过柳长青自己的住所,柳长青是绝不知他与黎穆住在死阵之的,只怕柳长青连死阵是什么都不知,又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柳长青说:“前几日我帮老婆婆给庆生写了一封信。”
顾渊便站住了脚步,黎穆反而主动走上前去,面无表接过柳长青手中的那一封信,又退回来,将信交给了顾渊。
可若来人不是柳长青,那还会是谁?
柳长青先是一怔,极快明白了顾渊的意思,便微微一笑,:“顾兄住的地方的确难找,若无此灵兽,我也难以寻到这个地方来。”
守阵兽也:“狐妖最为阴狠狡猾。”
顾渊了:“记得。”
说得真有理,他竟然完全无法反驳。
顾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