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然:“……”
“我啊?”顾凯风摸摸巴,一指林飞然屁面的琴凳,“这个是我,在你屁面。”
顾凯风被林飞然无意识的撩拨招惹得坐立不安,忍了又忍才稳住,他走到桌前打开生日糕盒,奉上了最后一个惊喜――
“这是你写的?”林飞然伸手去拿夹在花束中的信,拆开信封展平信纸一看……
他这些动作的全程顾凯风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神像只馋肉的小狼狗似的。
“还记不记得当时我说这种墨颜适合写书的?”顾凯风问。
“真的?”顾凯风中透一丝危险的光。
“本来想买红玫瑰,但我觉得百合和你的。”顾凯风起拿起那束花林飞然怀里,林飞然白净的脸被那束花衬得更添了几分亮。
林飞然几乎快被接二连三的惊喜冲击得昏迷了,睛亮闪闪地问:“怎么没有你?”
虽说顾凯风的恐怕不仅不纯洁而且还有污!
顾凯风这人多好啊,我以前居然因为那小事酸他,真是太恶劣了,如果不是有阴阳的事,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他有这么好……被糖衣炮弹狠狠打倒在地的林飞然沉痛反省着自己过去小心儿的行为。
顾凯风的字林飞然很熟悉,华丽锋锐,且不失遒劲,只是那些字都是用粉的钢笔写来的,打一看多少有违和,但毕竟字好,再上那雪白的信纸,仍然是十分漂亮的。
信纸的左上角是“致小粘糕林飞然”,右角则是“你的同桌顾凯风”,中间是顾凯风前几天在寝室向林飞然表白时说的那一大段话,他又加了几句,把林飞然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林飞然把那书一个字一个字地细细读了一遍,乐得嘴巴都合不上,面颊烧得绯红。
顾凯风数正好的蜡烛在糕上,用打火机一一了,随即,五音不全的顾男神厚起
“这是你。”顾凯风指指那个小人儿。
“记得。”林飞然说着,目光不安地朝自己的书包飘了过去,略带别扭地说,“你当时试的时候给我写的那封‘书’我还留着呢……”
白百合的花语有很多说法,其中一种是“纯洁的”……
买就买了。
“……那么看我什么?”林飞然把信封收自己学习桌的屉里,回一对上顾凯风的睛就一阵紧张,本能地想捂屁!
“准确地说,是忘扔了。”林飞然习惯嘴了一,起从书包侧面袋里掏那封简陋的“书”,书被折了好几折,又在书包里放了那么久,折角都被磨了,林飞然展开那封只有抬和落款的书,和顾凯风这封新书重叠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折好了,才一同放回信封里。
林飞然笑得一小白牙。
盒里是一个双层糕,层放着一个糖制的Q版小男生,小男生穿着黑礼服,坐在琴凳上弹着钢琴,而糕与地面垂直的分则用油了一红的帷幕,仿佛是林飞然正在舞台上演奏。这个Q版林飞然的上还着一小王冠,看上去真的像一位小王了,糖钢琴前面搭着一片薄薄的白巧克力,上面用黑巧克力酱写着“宝贝然然生日快乐”八个小字。
顾凯风陶醉:“真幸福。”
那是一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