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被迫耍了一把氓的林飞然使吃的力气把手了回来,在顾凯风的被上抹了抹,面红耳赤地抗议,“又不是我自己要伸去的!你自己抓着我……”
顾凯风语气暧昧:“宝贝儿,耍氓呢?”
“你手真好看。”顾凯风在林飞然的指尖上轻轻亲了一。
顾凯风低低地笑了,不仅不放,还攥紧那只手顺着自己睡衣宽敞的领了去,一本正经:“手太凉了,帮你焐一焐,我。”
平时酷炫狂霸拽的顾校草冷不丁地撒起来,林飞然被这反差冲击得有儿懵,只好半推半就地了起来,了一会儿,又无师自通地了其他的,着着,顾凯风忽然伸手捉住了林飞然的右手,放在前像鉴赏文似的细细地看着。林飞然常年弹钢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弹琴这项活动会锻炼到手指,他的手看起来非常漂亮,十指细而修长,骨骼与关节纤巧致,简直像是被工匠一丝丝磨来的一样,肤白而光洁,给人一种初雪般寒冷的觉,而实际上那只手也的确是凉凉的。
林飞然还没来得及拒绝,那只被迫伸顾凯风睡衣里的手就碰到了一个奇怪的、尖尖的、立的小东西……
“我手就是特别好看,你才发现啊,之前还有杂志想拍我的手当封面呢,哼哼,我没去。”林飞然对自己上最满意的官就是手了,所以先忍不住自恋了一,小尾巴翘完了摇了才翻脸,“但是你不许亲!”说着,还试图把手回来。
第三十章
“不,反正我得摸回来。”顾凯风此时正仰面枕在林飞然大上,占尽地理优势,撩起林飞然的衬衫摆就探了去,林飞然惊叫了一声,一边被坐了起来的顾凯风压得向后仰去一边试图抓住那只咸猪手,两个人在床上扭成一团,直到被生生倒的一瞬间林飞然才沉痛地意识到顾凯风就算发着烧力也比自己……
又过了三秒钟,顾凯风着肩膀一脸饕足地坐了起来,一松手,肩膀上赫然一个新鲜的牙印。
林飞然怒吼:“你碰瓷儿!”
声:“太阳,难受,快。”
而林飞然则扯过顾凯风的被迅速把自己包成了一只小蚕蛹,只一张红扑扑的脸,咬牙切齿地痛骂:“妈的臭氓!”
林飞然:“……”
说着,林飞然扭哀怨地盯着顾凯风:“还不快谢室友不杀之恩?”
顾凯风一本正经:“用我的肉谢你?”
林飞然气得用屁狠狠敦了一床板,裹着被一转,正对着顾凯风,谈判一般郑重其事:“你以后不许再那样了,嘴上占我便宜我就…
顾凯风扶着额,笑得整张床都在抖。
顾凯风痞气兮兮地笑着打断:“别扯那些没用的,摸着了就是摸着了。”
我特么这手得剁了。
三秒钟后,林飞然发一声小猫般诱人的呻,紧接着,就是顾凯风疼得倒冷气的嘶声。
某个位被碰时产生的奇异觉似乎并没有随着碰的终止而消散,林飞然攥紧拳,用指甲嵌掌心的痛驱逐脑海中“好像很舒服”的疯狂想法,随即裹紧上的小被,幽幽:“我脾气真是太好了……随便把我换个人,你坟草肯定已经三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