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现在心里绝对没有他了,娘。”
“娘,不,阿纸。我问你啊,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你、你这人和以前一样!简直一都没变――!”
“意思就是,在这世上,我只相信阿纸你绝对不会害我。所以,不论我们之前有多少恩怨,我都想以后好好待你,也想听你告诉我以前的事,只要是你说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信你。”
“……”
看清!”
“你这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当然不会害我啊。阿
……
“娘,你怕是真的错了,生前之事我是不记得,但半年前奉命带兵去解汉南城之围时,宁王获救后不曾面劳我将士等不说,赏赐都是凉王后来给补的,此事还引起了我沧澜中许多将士不满――我但凡同那宁王之间但凡有少许谊,都不该如此才对吧?”
“……”
慕容纸涩然:“你、你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又怎么知我就不会害你?”
不是在夸你啊!
慕容纸气结,却被那人抱着坐起来。那人面对着他神温和,伸手指轻轻抚平了眉心的纠结。
“生前的事,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自打醒来之后,便在卫长威之不得不领兵征战。军中将士、所遇官员皆称是我旧亲信,却各怀心思,我本……不知该相信谁。阿纸,你知这些时日我是过得多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才终于得以遇着一个能让我相信的人么?”
“阿纸你知么?”谢律握起他的双手,声音很轻,神却无比郑重。
“那,打我骂我你就会开心吗?如果能开心,我让你打让你骂也倒好了。可你咬了我之后,反而看起来更难受了。所以阿纸,你究竟想要什么呢?我要什么才好?要怎样你才能不记恨我,不这么委屈?”
慕容纸愣了愣,有些想不明白,半晌,闷闷:
“你看,你若不提,我都几乎都想不起有这么个人了。所以啊,娘,为夫从今往后都是你一个人的了,任凭你怎样**。娘莫要纠结于前尘旧怨了,要知如今这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外面的将领,军中的‘亲信’,把我从棺材中唤醒的卫长也好,还是如今的主凉王也罢,我统统都不肯信。我只相信你一个。”
千算万算,慕容纸还是算不到谢律千回百转的能耐。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说啊,你也在我这里住了几日了,你看看你这几日间,不是把自己得浑是伤,就是成日郁郁寡闷闷不乐。别说没见你笑过了,我都没见过你不生气的样。”
“你同晏殊宁……十多年谊,关系笃厚,”慕容纸幽幽:“只不过是你不记得了罢了。”
却被谢律轻轻拍了拍后心:“就算有,也都是以前的事了。”
问我想要什么?
“……”
“我啊,如今只肯相信你一个人。”
“是吗?没有变吗?我以前就是这个样的吗?”谢律略有些惊喜。
“是因为我以前辜负了你,所以你记恨我吗?”
慕容纸苦笑,我能、我能要什么?
……
“他如何对你的我不,只知你心中都一直有他。纵然他对你不不问也好,要打要杀也罢,你始终还是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