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外面的繁华，大不了……我陪你去看就是了。”

“阿纸，你再看这两个呢？二取一，你觉得带哪个走？”

“阿纸！”谢律当即一脸的动，差要把慕容纸抱起来转圈圈，上却灵光一转――等等，不是又在试探我吧？

而当虽然碎了，可两片蝴蝶各自穿着一个绳，仍是两枚亮晶晶、很好看的红吊坠。

“我大概会在……会在山小镇吧。”

“可，若都在山小镇也还好了。若我在洛京城等你，你在小镇卖糖饼的地方等我，我们岂不是永远都遇不到了？”

“那、那个不去也没关系的！真的！若对你不好，那就不要去了！我在雪山上不会闷的，我绝对不会贪恋外面的景……”

“呃……”

嗯！是啊，谢律开心，时间还长得很呢。

“阿纸，是拿，是拿！不是偷！”

“只要你不嫌弃我什么都不懂，只要你不觉得我麻烦。什么大漠孤烟，什么酒，什么奇峰险峻，什么五深潭，若你肯带我去看，我、我也……”

慕容纸皱眉：“你也真是，还没走呢，就想什么失散啊？就算是失散了……我会认不你来，还要靠这种东西？”

“我又不是！整天撒谎！”

“山小镇？”

“阿纸，咱们一人拿一半吧。”

“总之！”慕容纸转过，耳有一丝绯红：“那个……我们回去再慢慢作打算吧，反正，时间还长得很呢。”

“嗯？”

之前从唐济的藏宝阁顺手牵羊的东西大多已卖了换成银票，仍旧留在谢律手中的几样，不是太过巧没有买家得起那个价，就是本有瑕疵，不好寻买主。

“此番离，去哪儿都山路远，万一遇到什么不测，比如哪天我们失散了，可以靠这个‘碎玉重圆’来相认啊！”

“不过――”他转念又一想：“我们此番跑了，宁王必然暴怒。说不定他将来成了天，这听雪多半是会被他占了改成避暑行的。若是我们再回听雪，岂不是被他见一个抓一个，见一双抓一双？若是那样的话，阿纸，我们要在哪里相约呢？”

“阿纸你还真在担心

慕容纸瞪了他一。

“这些……难不成都是你当日从枫叶山庄偷来的？”

“你那么喜那个鹅，总不至于……这辈都不去吃了吧。再不济，去洛京城卖桂花糕的芸香坊等你。我就不信……”

“嗯，在买烧鹅的地方等你。”

比如慕容纸手中托着的，那原先被供在枫叶山庄藏宝阁尽的碎成两半的两块蝴蝶玉，便是如此了。

“盒上刻着‘无心之失’，该是谁失手打碎的吧。可惜了，若非如此，这东西肯定价值连城。”

“咳……阿纸，你说的是真的？”

“啊哈哈，若是如此，我就也在山小镇卖糖饼的地方等阿纸了！”

“也是。”谢律挠了挠：“而且，若我们有朝一日真的失散了，都回听雪来不就能重逢了总归？这雪山总不能被搬了吧，这偌大的殿总不能不在了吧。那阿纸，咱们就这么说好了哦！”

慕容纸白了他一。谢律笑眯眯地将面前陈列一排几样巧小挑细选了，将选好的他的包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