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算明白青帮的吴孟是替谁办事了,有用的时候捧着,没用了立刻舍弃掉,还真是郎幼庭的风格。”
“当时骆文承只承认要嫁祸周瀛,让周瀛杀了我们,倒没说他是想怎么动手的,”韦一又听了一会儿录音,疑惑,“这个迷影是什么?听起来好像当时是想用这东西……”
“瑞瑞呢?没跟你一起?”
“就是因为听到这个东西,我才赶紧跑过来跟你们说呢。”
“哈哈哈,”韦一哭笑不得,也不逗他了,“我们只是好朋友,你放心啦。”
韦一不逗他了,把人拉过来,“你怎么了?发现什么了?”
樊墨:“……”
樊墨回答,“一个潜伏在京城的线人,专门替一个大引毒品,转手卖掉,因为之前在金三角抢了我们不少生意,我就端了他的老窝,一直追到了北京。后来才发现他本不是自己存货,反而是在替别人货,
“所以你是说,郎幼庭他在……贩毒?”霍逸惊诧,“这要是被查到了证据,他可绝对废了。”
“他上学去了,快期末了有忙,”樊墨愤懑,“亏我还请人调查那些音频那么卖力,你们竟然斗地主!”
‘迷影……准备好。’
“什么杂音?”几人立刻来了神,围着他坐过去。
莫绝问,“是什么?”
‘用迷影……失控……杀他们……录像……’
樊墨:“……”
“斗地主。”
之后就继续过日,风平浪静没什么波澜,当然调查郎幼庭的事还在行着,只是一直没有什么展,也让人着急的。可这种事急也没用,只能等着,于是他们这群人一边着正事,一边四搜罗证据,直到又过了一个月,某天樊墨忽然找上门来,一门就惊喜说,“小一,小绝,我发现了……啊,霍哥也在啊,你们嘛呢?”
”
“因为三缺一啊,要不你也来?咱们打麻将?”
“放什么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莫绝有气闷,站起来,“不就是一块儿表么,我明天送你十个,够你连串从胳膊肘带到手指尖上,随便你摔着玩儿。”
“吴孟?那是谁?”
“对,录音里清晰的是那几个声音大的对话,这些是漏来的一些背景音,很细微,提取来很麻烦,那位师傅也是昨天才刚刚收集完全的。”
樊墨切了一声,坐到沙发上翘起,“周瀛被绑架的那个录音,连同骆文承和郎佑庭的通话记录,我都拜托了一个专家老师提取细节,昨天他说捕捉到了一些有用的杂音信息,今天刚传给我。”
韦一好笑地摇摇,看他真的不兴,也就顺了他,把手表摘了来,放到了衣兜里。
有些声音仍是模糊不清,但隐约能听些关键词来。霍逸问,“这是背景杂音?”
“就是周瀛的那个录音,”樊墨掏手机,“那师傅给我传了好几段清晰化了的模糊音,你们听。”
‘给周……用?’
“一种毒品,”樊墨严肃,“而且在其他的录音里,我也抓取到了郎幼庭的属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和他汇报‘红到货了’这些话,红也是毒品,而且是国家严密禁止的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