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没有回答，而是拉着他走到桌椅边坐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声，问他，“你要怎么报仇？对付骆文承，还是对付你妈妈？”

“我们只是要把他的一切夺走，让他再没有反抗之力的时候，让法律去裁决他，”韦一话音微顿，声音却又沉来，“只不过杀人偿命，他本就该为自己的一切付代价。”

手表上映樊墨的脸来，似是有些苍白，“我办完事回来了，告诉你一声。”

骆文瑞想到从小到大骆文承对自己的关心，想到父亲对自己的疼，想得整个心脏都揪扯起来。他迷茫又无助垂，双手撑住额抵在膝盖上，泪又忍不住一滴滴落来。

骆文瑞坐在这个角度，樊墨看不到他，可骆文瑞却能清楚看清他，他看着对面青年苍白的嘴角，心里一疼，脱

“……”

骆文瑞对骆文承的和其他人都不一样，骆文承天冷漠，和家里其他人都不咸不淡地相，唯独对骆文瑞一直很疼，有求必应，很他。让他对骆文承手，或者说和其他人一样去陷害他，他的确是不到，更别说对自己的亲生母亲白莲了。骆文瑞愣愣看着前方，一时间脑空白，不知该回答他什么。

骆文瑞终于抬起手狠狠泪，咬紧牙说，“我要帮你们，我也要给爸爸报仇！”

“为什么啊，为什么你们都骗我……为什么妈妈她要、要那么对爸爸……他对她多好啊，他什么都给她，她为什么要这么……爸爸他……当时要多难过……他们怎么得去手，怎么狠得心……怎么可以……爸爸……爸爸……”

骆文瑞在他怀中颤了一，而后把埋在他肩膀上，压抑着声音想要努力平息汹涌的绪。韦一终于松开他，伸手他通红的睛，轻声哄他，“不哭了，你有我们陪着你呢，我们都在你边的。”

韦一默默陪着他，没有再说话，直到手腕忽然震动了一，他咬了唇，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当着骆文瑞的面接通了信号。

韦一伸手他的脑袋，“我告诉你这些是为了保护你，你已经知了自己的世，我怕你一冲动和骆文承对着，会很危险的。”

“小墨。”

韦一伸手抱住少年不停颤抖的，那一声声的爸爸像是刀尖似的戳痛着他的神经。

“……你们想把他怎么样？只是夺权吗？还是……还是也要杀了他……”

，他又自嘲地笑了一声，“对啊，他一直帮你们，肯定是知的……知……也瞒着我……”

骆文瑞从小就崇拜骆起辉，总愿意粘着他，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还时不时作死一，可那个人原来本不是他的父亲，就连那个人的死都和他有关系，他本不知该怎么呼唤那个人，似乎除了这么无助地嘶喊爸爸两个字，他都不知该怎么去表达对那人的愧疚和痛心。

骆文瑞死死掐着韦一的胳膊，哭得累了，靠在他肩噎着，艰涩地开，“我真的……真的姓郎吗？”

骆文瑞一震，呆住了，眶再次酸涩起来。

“……”韦一垂，拍着他的脊背柔声说，“不你姓什么，瑞瑞，你永远都是我和小墨的兄弟。”

骆文瑞猛地一颤，立刻抬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