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森是个极为擅长控制绪的人，程曦禾与他朝夕相这些日，本没见过对方因任何事而发怒。

“为什么还要问……”

叶容森不顾咖啡厅里来来往往的客人，在众目睽睽之吻上程曦禾湿的红唇，轻声呢喃，“所以，别再哭了。”

程曦禾悄悄打量了叶容森一，犹豫了一会儿，才怯生生地坐到叶容森旁，屁还没着座，就被男人一把拉怀里。

叶容森从不觉得自己是个自私的人，可程曦禾就像是一面照亮他的明镜，每当看到对方为了挽留自己而飞蛾扑火的样，他总会沾沾自喜地想‘你看，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个人无怨无悔地着我’。

“那就让他们看。”叶容森一脸无所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买违禁药？”

“你明明都知……”

叶容森朝程曦禾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叶容森自作聪明地想让程曦禾难堪，甚至好了对方会和他歉的准备，不料这一次程曦禾轻而易举戳穿了他拙劣的伎俩。

“害怕了？”叶容森让程曦禾坐到他上，“怎么在网上买违禁药不害怕？看不来你胆大啊。”

叶容森伸手轻柔地去程曦禾脸上的泪，紧了紧放在腰间的手臂，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

哭得上气不接气的程曦禾任由叶容森吻着，男人的吻很温柔，像是碰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

从始至终错得离谱的就只有他一人而已，他给不了程曦禾想要的安全，却贪恋对方给他的。

程曦禾有什么错？

程曦禾不知自己哪里错了，他不过想要用自己的方式挽留叶容森而已，并没有伤害到任何人。

两人的坐姿很暧昧，程曦禾可以觉到咖啡厅里来往的陌生目光不停扫过他们，他紧张得推了推叶容森，“你先放开我，好多人看。”

果然是被叶容森发现了。

叶容森看了一程曦禾，不紧不慢地将菜单递到他面前，“先东西吃吧，你应该肚饿了吧。”

程曦禾局促地在原地占站了一会儿，着坐到叶容森对面，唇被牙齿紧咬得发白，双手也不由自主攥紧。

顿时自卑和委屈绪交织在程曦禾心，隐忍许久的泪争先恐后地涌眶，他彷徨无助地看着叶容森，清澈透明的目光里倒映对方残忍的模样。

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痛得程曦禾不过气。

叶容森松开被吻得充血的红唇，温柔地说，“曦禾，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刚才老师让他去一趟叶容森的办公室本就是调虎离山。

“对不起，是我错了。”

这一刻，叶容森才明白，在程曦禾面前，他所有的骄傲和自信都是空来风，对方的喜怒哀乐才是他的全。

叶容森见程曦禾不说话，拍了拍边的空位，“坐到我边来。”

程曦禾觉得叶容森很过分，既然已经发现他买违禁药了，肯定也知交易的违禁药是为了刺激发期，难看着他丑很好玩吗？

“我才是笨。”

程曦禾快速地扫了一叶容森，发现他神淡然，不像是生气的样。

程曦禾猝不及防的泪就像是狠狠的一巴掌甩在叶容森脸上，既嘲笑了他自以为是的聪明，又碾压了他人一等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