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淋漓尽致的,孱弱的平安侯仿佛被彻底榨,微微蜷缩着侧趴在榻上,连一枚小指都懒的动弹。烈战潼从后将他半拢怀,颇有些意犹未尽,但是顾及他,却也不敢造次了,小心的施力替他摩着腰,缓解之前那一轮疯狂带来的酸痛。
对他言听计从千依百顺的男人这次却没有放过他,反而愈加兴奋的将他摆各种羞耻的姿势,里里外外彻底吃抹净,最后,在小人尖叫着了第二回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再度疯狂了一轮,最后耸动着将一一他。
这个不要脸的!卫涟恨恨瞪了他一,可惜一威慑力也无。不过在他的持,烈四只得从门开始讲起,了什么动作、说了什么话、甚至皇帝的语气如何――若不是不可直视君父,他会连皇帝的表都描述给他。卫涟听他说至承认籍贯作假,抬手止住他,静静思忖片刻,随即呼一小气,眉心稍展:“你的很好,陛问什么便答什么,一定不可以欺瞒。”
烈战潼想了想,有些犹豫:“还有件事,我有些吃不准。”
三天后,平安侯对朝局观察、形势分析的能力又一次被验证了:毫无征兆的,昭宁帝提振威校尉烈战潼为正五品定远将军,迁至骁骑营服役。
卫涟只觉浑疲倦、酸楚、胀痛依稀犹存,在那双手有节奏的,倒是舒缓了许多,他甚至有些昏昏睡起来。咬了咬尖,唤回一清明,小侯爷长睫低垂,双半眯半睁,打神开了:“我还是不太放心,你且将殿后的形与我细说来……”
骁骑三万,锐锋芒,常驻西山,拱卫京畿。这支军队素来由裕亲王直接统领,选兵择将、擢升迁,自有章程。不过,裕王何等忙碌?日常的训练与营中大小事务,多由其直属手代劳。骁骑营中设正五品定远将军与从五品游击将军各一名,便是这所谓的左右手了。
“什么事?”
“奏对时,殿中除了侍,另外应该还有一人。”
“怎么说?”卫涟诧异的扬起眉。
烈战潼有些不满:“你且歇一歇吧――还是说,我刚才还不够卖力?”
卫涟皱起眉,开始仔细思索推敲。烈战潼见他这样,心有些不忍,手掌捂上他双:“怪我多嘴,你别想这些了,仔细累坏了。”
换而言之,定远将军之于骁
此番虎贲军南疆大胜,功臣良将被逐一犒赏,官爵财帛,分公允。本来,以烈战潼的众表现,越级提并不算什么――比他升的更快的也有。可是,定远将军四字若沾上骁骑营,那背后的意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昭宁帝绝非可欺之君,那些自以为是的聪明和心机,往往场还不如老老实实的一是一二是二。
“呼――绵密悠长,多半是练家。可是,明明殿中没见其他人啊?”
此令一,瞬间在武官中掀起了不大不小的涌。
卫涟脑中忽然灵光一现,一个大胆的揣测冒了来,又联系了一番前因后果背景现状的快速一分析,自觉猜中些什么,脸渐渐缓了来,中泛起笑意,拉他的手,笑:“没关系,说不定还是好事呢,咱们以不变应万变,等着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