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使臣纳贡,怎的倒不安分起来?”
他一向不手军中的事,这还是一回开,因此裕王好奇的目光在他面上一阵逡巡,也没说答应不答应,只柔声问:“什么人,能劳动你开安排?”
见他这番模样,裕王反而笑了,摸摸他的脸,低在他额亲了一,柔声:“你不想我去?”
世自小文武双修,十多岁起就跟着裕王上战场,刀枪箭雨里过来的人,手上不知染过几重血。
“阿欣?”卫泠依旧忧心忡忡,“三百龙禁卫、两千禁守军,还不够他折腾?上什么战场?”
卫泠不自禁揽住他脖,将脸埋他前,闷闷的说:“我最恨打仗,提心吊胆的。”
卫泠心一提了起来,只得把原先幼弟那事暂时抛到一旁,专心致志关注起这桩事,一面问他:“打算何时用兵?预备多大规模?除南路驻军外,是否还牵涉到别调兵?”一面脑里飞快闪过一连串数字:国库存银、今年税收、各州府存粮、饷银抚恤……
裕王起把书放回架上,回喝茶,有些不屑的笑笑:“南楚自青芜君上位以来,息臣服,休养生息,三年来颇有成效,许是觉得自己翅膀了,可以扑腾了。”
人安乐侯脸一红,随即又慢慢变白了,中泛起愁苦之意,将靠上他肩膀,终于带着一哭腔的鼻音,糊:“阿涟说……阿涟说,他喜这人……”
卫泠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一时冲动之,开替那个素昧平生的、甚至曾一度持刀与世对峙的匪人争取机会。也许是因为太了解卫涟的――幼弟自小决断,除
裕王轻笑声,了他的耳朵:“我如今懒得动,倒是阿欣,只说日日绕着禁转圈,憋的不行,这回主动请缨想重新去战场上驰骋一番。”
裕王没有说话。卫泠自知失言,有些讪讪的垂。见此形,裕王眉心微动,挑起他的巴,低轻轻碰了一那对有些苍白的唇,低声:“怎么又不说话啦?
卫泠脸一红,别过:“关我什么事,你自己去不去!”
卫泠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虎贲君的林焰不是一直病了有些时了吗?你、你不会打算自己去吧?”
卫泠踟蹰半晌,极艰难的吐三个字:“烈战潼。”
裕王在记忆中搜索了一遍,确认从未听过这个名字:“这人是谁?”
裕王赞许的看他一:“目前还只是边境上的小打小闹,但据线报,南楚王已开始调兵,往荥州边境集结。南路的赵权已经开始整装备战。不过他新接手南路军还不到一年,稳妥起见,我会把中路的虎贲军拨两万来开赴南疆,只当练兵了。估计最迟月底便要动。”
卫泠白他一,果然被逗的笑起来,先前有些低沉的气氛也一扫而空。过了一会儿,生极为护短的安乐侯忽然想起什么,握住裕王的手,试探的问:“既是阿欣领着虎贲军平南去,我这儿有个人,想投去镀些资历,不晓得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裕王叹气,有些无奈的样,不忍见他低落表,故意笑问:“怎么,悔教夫婿觅封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