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盈盈,在这丽而淫靡的上投迷离光影,愈加诱人。渐渐的,少年开始息加重,额角沁细汗,全肌肤都泛淡淡粉,真是不可
前缓缓现一张恍若雕细琢的面孔,尤带三分稚气,的乖顺而不带侵略。
至此,宁王终于愉悦起来,将杯中一饮而尽,吩咐:“上床,让爷瞧瞧,你被调教的怎样。”
赤的少年柔顺的膝行上前,小心的试图解他的衣。宁王轻轻一脚将他踢开:“没听懂?”
白皙细致的肌肤,在烛光仿佛闪着珠光,十分动人。宁王的目光中渐渐升腾起望,一路从致的颌、细致的锁骨顺势,在那两小巧的乳珠上连了一阵,随后继续往,凝滞在他纠结在亵边缘的手指,哑了嗓音:“继续。”
许久,他终于阴阴的开了,却只说了一个字:“脱。”
玉闭上,手指僵的一松,菲薄的布料悄然。
,王妃前儿打发人来说……”
那人之妙,非但容慑人,其七窍玲珑之心智、更兼那一种冷冷淡淡的气质态度,简直勾人狂,叫人恨不得一把推倒,撕尽他的衣衫与表象,狠狠的、狠狠的欺辱占有,百般蹂躏,直至地老天荒。
“哦?”宁王这才起了兴致,“倒是找来了?安顿在哪儿?”
宁王不耐烦的一甩袖:“她又想怎样?”
听说是儿的事,宁王这才忍了气,随打发:“知了,明儿再看吧。”
“就在园角落的月楼,才给您引路。”
侍役哽了一,忙把腰弓的更低些,愈加小心的回话:“说是小主新写了好几幅字,都特别好,想请主给评指导一番。”
宁王的脸终于缓和了些,跺了跺脚,漫不经心的迈步而去。
宁王阴沉沉的注视着柔顺的跪伏在地的少年,许久,终于开:“抬起来。”
也算难得了。只是……到底不如那人多矣。
宁王的表愈发沉郁而扭曲起来,地上的少年因惧意而止不住瑟瑟发抖,几乎快要维持不住乖巧的微笑表,不知自己是否哪里逆了贵人的意。
玉瑟缩了一,低咬住唇,仿佛有些怯意似的。这反应反而取悦了他。宁王脆坐了来,倒了一杯酒慢慢喝着,冷笑:“别让我说第二遍。”
侍役转了转珠,陪笑着换了话题:“主,您上回吩咐叫小的们搜寻淘摸的人,陆续送来了两个,其中一个已经调教的差不多了,主要不要去看看?”
玉僵了一,挤一个取媚的笑:“是,婢明白了。”随即慢慢躺倒,一咬牙,将手伸了去,当着这个男人的面,一手抚、捋动自己的,另一只手的中指则艰难的开始在蜜中试探。
宁不知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再得。
宁王施施然推门而,银烛辉光,一个纤细的白影袅袅跪倒,清音呖呖,撩人心扉:“伶人玉,给殿请安。”
僻静的月楼前,早早的挂起了系着苏的轻纱小灯,风一便颤颤轻摇,宛若人旖旎姿,惹人遐思。
玉一个激灵,颤抖的手指哆嗦着,轻轻拉开了衣衫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