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现在在什么呢?”
显国公府的大门已经被围了个不通。
“这些本就是属于我表弟的,什么叫让?”
就在这一晚,顾栖梧带着人来发难了。还是那哭着喊着的老一套,她这不是来报复,也不是来找茬,只是可怜她祖母中风后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禁,她想求顾乔放顾老太太一条生路。
来了那么多与之无关的贵女命妇看闹,最主要的是还有顾氏族人。也不知他们到底是从哪个犄角旮旯被找来的。
“只求你不要再与祖母为难,她老人家年事已,真的经不起折腾了呀。”
顾贞儿再说不话来,在旁人的指指中羞愧的捂住了脸。
伴随着一声蹄嘶鸣,绑着一串粽的队,终于赶回了京城。幂篱拿的那一刻,是巾帼不让的须眉,是英姿飒的酷烈遗芳。
顾乔都要被气笑了,这什么见鬼的逻辑,好像他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她委曲求全让给他的似的,明明这些本来就……
顾乔想不来应对都没有办法,显国公府在顾乔的主张,并没有多少仆从,如今悉数都跟在顾乔后走了来。
顾乔微微一笑,反倒是一都不见着急的样:“我这里有一拙见,也不知对不对,只是先说来与大家分享一。私认为,歉应该是一种施暴者弥补过失的行为,而不应该成为让受害者赶紧闭嘴的武,您觉得呢,顾小?”
一抹红从神一闪而过,司徒容已经帅气的翻跃,大金刀从自动被她的气势折服、分开的人中走到了显国公府的大门,挡在了顾乔的前。回护之姿十分明显。
几乎所有人都知了,顾乔在讨了太、武帝喜之后,连太后都只见了一面就被他攻克了。中就这么三大巨,现在都对顾乔欣赏有佳。
到底谁欺负谁啊?
微安了心,至少让太后认命的不是坏事。
“国公府已经是你的了,所有的钱财也都让给了你,堂兄你就开开恩吧。”
小猫三两只的势单力薄样,与外面的人多势众形成了鲜明对比。
等在顾乔前面的俨然就是一条扶摇直上的青云路了啊。
顾栖梧暗暗恼恨着顾贞儿的不中用,这才终于站了来,绕过过往:
“是、是这样没错。”顾贞儿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讲理的人,她骂人都骂的很没有教养,这种打嘴仗的时候,自然只能是被顾乔牵着鼻走。连她都忘记继续磕去了。
“抱歉,不知你怎么称呼,就姑且叫一句不要脸的小吧。”司徒容从小在军队里摸爬打着长大,在对待敌人的时候本不懂得什么叫嘴上客气,“你这在什么?欺我表弟形单影只,无人撑腰?”
“我怎么会,我只是想求……”
是大启唯一的女将军司徒容。
句句带泪,字字泣血,可以说是相当的真意切了。
顾贞儿也到了,看见顾乔就开始磕,不断的歉,说着自己过去的种种不对。嘴上说着不求原谅,但实际上的行为就是在着顾乔原谅。
“千错万错都是我生父的错,你有什么怨什么恨,都尽可以发在我的上,我绝无有半句怨言。”
“我还没说完呢,打断别人的话,就是你的教养吗?”司徒容一抬手,并不给顾栖梧任何发挥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