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所说的“忍”,就是忍这些痛苦吧。但是无法忍受的时候呢?我们真的可以到“无须再忍”吗?
本伤轻薄,辞羞自通。
可怜周小童,微笑摘兰丛。
初验很累,我迷迷糊糊地睡了。似梦非梦间,听到箜璃在轻轻唱着:
我问:“你也是这样吗?逃避着无法逃避的东西。”箜璃抬看我,里还是有着淡淡忧伤,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真是很愚蠢啊。”那一刻,他的脸上,连一可以称之为“”的表都没有。
“就算你想逃避,可是有些东西已经植在你的,与你合为一了,再也无法分开。”良久,他。
“呀啊!!!!”箜璃尖叫一声,双手离开我的,拉住两边的布幕。我狠狠一,他的手一扭,把那布幕“嘶啦”一声扯了来,与此同时,他发像野兽临死前的嘶喊,一了。我也在此时,把火的种,全数了他的。白稠的,从紧合的地方来。我听到他喃喃地念着一个名字:“叔齐......”
鲜肤胜粉白,慢脸若桃红。
反反复复地,唱着。
气。“啊......”我也不由地发叹息。如瀑的黑发散落在我的上,凉丝丝的,像杨柳在飘。他开始动了,咬着唇,一上一地,慢慢,再。我渐渐合着,在他坐时,用腰向上去。
“呀啊啊......嗯嗯......唔哦......”箜璃发的声音变得柔媚,仰起,发丝飞扬着,迷乱了我的。他的后庭,火而弹,每一次结合,都如他所说,是极乐的享受,让我有几次竟然看到了那片净土。“师兄......”我唤着他,双手紧掐着他
八、血
腕动飘香麝,衣轻任好风。
在箜璃离开了我四年后,我才明了他那时的心。最痛苦的,莫过于无法说“痛苦”这件事。我还能够哭着说“他死了”这句话,而箜璃呢?他的痛苦,又将在何时到尽?
蛾眉讵须疾,新妆递。
午夜梦回,我总会想起箜璃那时所唱的小曲儿。与我那夕风后,箜璃还是一如往常地颂经念佛,尽心尽责地扮演着我们灵隐寺里最佳和尚的角。
剪袖恩虽重,残桃未终。
我嘴里自然而然地这两个字:“玉玺......”越发胀。
我观察了他几日,发现他还真是不人间烟火,只吃一米饭就行了,难怪抱他时被骨硌到了。
幸承拂枕选,得奉画堂中。
金屏障翠被,蓝杷覆薰笼。
他颓然倒在我上,着气,我摸着他的脊背,一的。
两肉。箜璃低看我,中光盈盈,低声:“叫我玉玺......”
挟弹雕陵,陲钓莲叶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