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
“别惹我了,”冯远嗓音哑得厉害,“舍不得再欺负你。”
季南聪明,见冯远犹豫便把事猜了个七七八八。他何尝不知别人在背后如何嚼,骂他勾引夫,骂他不知廉耻,这话自打冯远去学堂接他起就传开了,同窗没当面说不过是害怕冯家而已。现在季南肚大了,摆明了坐实乱的名,冯远怕他听着难过,自然会担心。
“你这……这来的是什么地方!”季南满面通红地瞪冯远。
季南喜冯远没来过这些地方,勾起嘴角凑过去与夫亲吻,肚压在冯远前,吓得冯远都不敢用力抱他。他们正亲着呢,楼惊堂木一拍,紧接着传来稀稀落落的掌声,就见戏搬着小板凳往台上一坐,咿咿呀呀唱了起来,唱的竟是一偷捉奸的戏码。
冯远也愣住了,他就是想选个稍微偏僻的地方好少些风言风语,没想到却撞了这么一香艳的戏,当即把人搂怀里解释,却不想季南竟然挣扎了起来,他睛一眯,手探衣摆,果然摸了满手的淫。
季南扶着肚,珠一转:“你没来过?”
自打他们亲了一回,季南的脾气慢慢好了,也不再成日一个人闷在自己屋里,冯远稍稍松了气,还是整天提心吊胆地照顾着这个小祖宗,就怕他再钻角尖。
“带我去听听戏吧。”季南坐在冯远上抠他的颈窝,“许久没去过了。”
冯远低咬他的耳朵:“夫不听戏。”
“哎呦我的小祖宗,湿了?”冯远把手拿来,也像楼演戏的人那般把季南反抱在前,拉开双湿哒哒的花,“夫这就来摸你。”
季南脸埋在冯远颈窝里,摸索着去捂夫的嘴,不让他继续说。冯远怕时间久了自己真的忍不住,寻了毯把季南裹了个严严实实,抱着回卧室去了。
远的浴火给挑了起来,直地戳在季南的,把湿的花都压扁了。
季南听清后羞得耳都红了,又见台上来了两个演员,衣不蔽,其中一个还是双儿,就着戏文演起来――双儿被人反抱在怀里掰开,红艳艳的花,那人就抱着他在台来回穿梭,若是有人想摸一滴着淫的就得花上几块钱。
第十四章在酒楼听戏听湿了的弟弟(无法描述的H)
这时天气已经转了,季南的肚也大了起来,冯远觉得不能让他老闷在家里,便想带他去走走,可总归顾及着外的风言风语。
车停后冯远把季南打横抱着往外走,也不别人怎么看,大踏步地了酒楼,要了间雅间,去匆匆扫了一,见屋里有桌有床很是满意,搂着季南在桌边坐,问他:“这儿行吗?”
其实季南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有些事终究还是给他留了不可泯灭的伤痕,若是没了夫,怕是一天也熬不去,便愈发依赖冯远,寸步不离地跟着,也不说话,就安安静静地往冯远怀里一个劲儿地钻。
冯远连忙吩咐人去开车,抱着季南二话不说就往酒楼去了。要说这听戏,有名的角儿还真不少,可冯远不好这个,也不知谁唱的好,就选了个不是那么闹的。季南自打上车起就托着巴不说话,他上一次听戏还是和一起来的,现看着是什么都没变,可事实上什么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