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您错过的事太多了,当然这并不怪您,反而是Boss欠您一个解释。”苍星陨的嗓音很轻,吻却异常郑重,“这是你们的事,理说我无权过问,不过我还是想提醒您一句,Boss欠您的只是解释,除此以外他已经为您得足够多了,还希望您不要太为难他。”话闭,苍星陨不再多说,朝他略一躬后转离开了翎鹫广场。
直到脸颊传来温的,他困倦地睁开睛,四目相对,西法不甚明显地微微一扬嘴角,手上轻抚开对方额角的一缕发,将那张没什么神却眉目柔和的脸抬起来:“在这儿都能休息,看来你对联盟还真是一防备都没有。”
星陨:“他应该确实是被Boss说服了,所以才会帮忙,但也仅仅是想帮Boss一个人,与联盟无关。”西法闻言一怔,半响后哑然失笑,心想恐怕的确是这么回事。苍星陨不明所以地摇了摇,自顾自地继续:“他们这些人的信仰和持都很奇怪,因为活得明白,所以把一样一样分得特别清楚,反正我是理解不了。”
――为了改变未来,他到了欺骗整个世界。
鞭刑带来的刺痛抵挡不住睡意,苏逝川在送他来的士兵离开以后就睡着了。
刑架底积了一滩血,因为过了有段时间,所以边缘分已经开始凝固,呈现粘稠的深褐。苏逝川手脚被束缚,低垂着,被汗打湿的额发凌乱遮挡在前,他衬衣上挂着几血印,算不上严重,显然不是刑讯留的痕迹,反倒更像是单纯的发。
西法在监狱正门外驻足,没来由的,他恍然产生了一种被宿命嘲的荒诞――当年苏逝川来这里审他,究竟会是怀着怎样的心――西法无从猜测,甚至不愿去回忆,然而多年前的种种又好像是发生在昨天,就在他上前一步的位置。
“防备是不受伤害,为了好好活着。”苏逝川安心靠着西法的手掌,歪跟他对视,“需要我参与的任务已经全完成了,我可以放松来,不用再活得小心翼翼的,自然是在哪里都能睡着。”
苍星陨眉心浅蹙,一脸莫名地看着他,理所当然:“我怎么可能有信仰和持,又怎么可能为帝国或是联盟效力?殿,您有所不知,我们之所以会留完全是在遵从Boss的安排。不什么时候,也不发生什么,他都不希望留您独自一人去面对,然而他还有任务在,不能留,所以就让所有他所能调动到人辅佐您,愿自己一个人。”
那时苏逝川曾经说过,说他真正想要的是他作为联盟统帅攻打回白帝星,从西手里取回洛茵帝国。可直到现在,西法才明白这句话真正的意义,以及那只言片语背后那些长达十三年的筹备与谋划。
真是疯了……西法在心底笑得无可奈何,可就是很心疼里面那个疯。
西法不置可否,没有接话,垂眸看向他上的伤
西法忽然好奇,忍不住问:“那你的信仰和持又是什么?是怎么区分帝国和联盟的?”
深夜两,接工作还在继续,而帝都市郊的一号监狱却寂静得没有一声响。
待他说完,西法一时间竟有些无言以对。
监狱地二层,第七间刑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