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西法？”封尘一阵见血。

“觉怎么样？”苏逝川问。

“那时候我坐镇指挥，无论帝国是胜是败都没有准备离开，所以跟你并没有接的机会。”苏逝川，“不过从当时的况看，你应该是在掩护西的星舰撤离吧，况我是不清楚的。”

那一瞬间，封尘忽然什么都明白了：“那我呢？”他声音带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帝国覆灭，摄政王战亡，我又在什么？”

苏逝川：“本来是应该有的，但是他了意外，没能赶上计划启动。”

封尘笑着摇了摇：“难以置信。”

苏逝川闻言不禁微微睁大睛。

封尘不置可否，从烟盒里了烟递给他。苏逝川接过香烟却没有，而是像打发时间那样用手指转来转去。

封尘静了几秒，而后继续：“我找到了那个代替尤纳斯博士的人，一开始嘴很严，我不想浪费时间，更不想白跑一趟，所以直接把人带去了一号监狱，亲自审了你想让我了解的真相。”

晦暗的光线，淡青的烟雾在两人之间徐徐浮动，封尘掐灭烟又燃了一新的，：“那么重要的事，就算是我真被革职了，也不可能耽误了它。”

两人各自沉默，也不知过了多久，苏逝川一个走神没控制好力，香烟被折断成两截，他不由得怔愣，继而抬看向封尘：“那时候告诉你的事，调查过了么？还是说被审查期耽搁，没来得及去查？”

封尘听完蓦地静了。

“在过去的那个未来里，‘时间回溯’被赋予了明确的行动代号，叫‘狩猎计划’。”苏逝川心平气和地说，“我是参与‘狩猎计划’的猎手之一，放在整个计划里，经历过重新洗牌以后的你们都是我的猎。”

封尘一怔，几乎是意识朝那团蓬松的被扫了，片刻后意识到自己被捉了，又正：“你正经！”

苏逝川“噗嗤”一声笑得特别不给面：“看来是上将大人的审查期过了，西没再怀疑你？”

“那就好。”说完，苏逝川定了定神，觉清醒过来了一些后，他翻坐起来，靠上床的垫，旋即又，“如果对你的影响太大，我是真的会良心不安的。”

“对。”苏逝川如实回答，“就在双月殿外的翎鹫广场，时任洛茵帝国摄政王的西法・特兰泽为国战亡。”他深深缓了气，嗓音依旧平静，“他一个人，没有援军，也没等来援军，因为西不准。”

封尘没有回答，只是问：“你是‘时间回溯’的参与者，是这样么？”

“这事还得谢谢你。”封尘，“空间站被攻陷，陛震怒，本来都要撤我的职了，结果雷克斯遇刺的消息传来，我上的嫌疑不攻自破，也是前几天才复职的。”

苏逝川知他在意什么，沉默半晌后，他轻描淡写：“你不需要愧疚自责，也不用怨恨当初的自己，你只是听命行事、顺从信仰，了每一个

没想到你会亲自过来啊，但凡换个外人，我是绝对不可能让人随便来看我睡的。”

苏逝川也笑了：“难以置信的结果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

“你是猎手之一？”封尘迅速抓住重，“这么说还有其他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