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偶尔蹭一鼻,睫神游离,不时往屋外瞟。这样的细节表,从凌河的视野里看过去,就代表心虚或者另有别。
两人默契地坐在一条沙发里。严小刀在大侧面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攥住凌河手腕:“今天辛苦了。”
严小刀觉着,但凡谁家里养着一个凌河,真是极好的享受。只要能剥开这人外表不易亲近的面和外壳,剥开假象真谛,凌河是个聪明能事极有效率的生活伴侣,各方面完。
严小刀凝视凌河的,快要被那一双浅绿眸把魂儿,漾在一潭深中。他搂紧凌河的腰猛地往前一顺,凌河随着他的力气后仰腰,一长发蓦地垂去,惊艳了……
归溯源是心态和生活状态都不一样了,已经不备那方面的变态心理需要。严小刀如今就在他边,两人一起生活,朝夕相形影不离,还窃听?这屋窃听那屋么?
凌河淡淡一笑:“我有什么辛苦?”
严小刀唇边透微笑,笑得
凌河从自而上的角度反复打量心事重重的严小刀,这人今天真有事儿?
这个房间用来舞是有窄了,本来就不大的一间客厅再被家和宾客挤满,完全转不开,许多人已经自觉地或者紧贴墙或者上沙发,为今天的一对主角腾地方。
柳蕙真说:“据说严先生在公司里请凌总过探戈呢,我们也很想看。”
致秀对柳蕙真、苏哲眨眨:好戏开演了。
唱机里掐准了时机换成一支南探戈舞曲,严小刀颇为郑重深地走到凌河面前,把人从沙发上拉起来。
严小刀:“那一锅是六块吧?我吃了一半,香!你赶紧吃啊。”
凌河:“你吃了几块?”
上一次在公司里舞是暗度陈仓,眉间还装模作样地收敛着,这一次就是堂堂正正地昭告天,无所顾忌。
致秀说:“我们都还没看过,一个呗!”
房间小又有房间小的妙,两人不得不让贴得更近,大被迫缠得更紧,舞步更显亲密。凌河的不断蹭到小刀的膝盖,在敲打心房的探戈舞曲声中放任肢的交。有那么一瞬间的忘乎所以,严小刀扶住凌河后腰的手忍不住重重地抚摸,而凌河的手分明摸到他后颈的凹窝,在他羊绒衫的领边缘深浅。
黏糊着的手指终于分开,凌河坐回沙发,严小刀还在客厅正中戳着没动。
酒喝得差不多半醉,室外漆黑夜,室灯火通明。唱机里释放轻摇慢摆的灵魂乐,小队长又开始频打,招呼众喽啰集起哄凌河和严小刀舞。
凌河再次直起腰,发梢脱着打到严小刀脸上。两人目光碰撞之就是惊心动魄的激……
苏哲:“这次应当是严先生主动啦!”
曲终了,意犹未尽,双手十指交缠的状态不愿分开。这样的共舞,他们可以一辈都不觉着累。
木屋的天花板都比一般房间偏矮,简易吊灯在严小刀轻微晃动,总让他觉着一秒这只活跃过度的吊灯就要打在他脸上!黄灯光洋洋洒洒地罩在两人肩,又在凌河面孔上打很好看的光影,层次分明诱惑动人。
凌河:“茄洋葱豌豆的素馅披萨,没肉,你能吃半张,你改吃纯素了?”
严小刀:“玉米面披萨烤得不错,有特,比外面的好。”
致秀:“别扭扭,爷们儿,我们要看探戈!!”
凌河冷笑一声纠正:“是我请他的。”
严小刀:“你的……我能闻见你的肉香。”
严小刀这次以邀请姿态占先一步,终于有机会了男步。凌河竟然没跟他争这个,顺从地跟随他的引领。房间狭窄,转圈儿都省去了,两人就在原地摆腰、动、撤步、再上步,熟练到天生契合的地步,辣贴的动作让周围人大呼小叫地不停倒呵气,真开了。
严小刀没有扭,先站起来了。他面带俊朗的笑容,悠然地在屋里徘徊了半圈儿,不停瞟凌河脸,并且将羊绒衫的袖卷至手肘位置。
神闪烁不定唇边带着诡秘笑容还以各种小动作互相交的人,不止严小刀一个,在座人人都是这样,这副场景让凌河更加心有怀疑——严小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