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杰尔愣了一，回顾着事件前后，恍然，“难是那句台词？”

“不亏是侦探叔叔。”

李嫣不在意的摇了摇，“没关系，这并不重要，不是吗？你推断的确没错，她看到了暗号，准备自杀，而我为了把甜留在最后，只好偷偷回去取消了她的暗号，就是在台词后面加上一句话。我想，你应该也知的。然后她清醒了，她不记得她过的事了，自然也就忘记了自己放袋里的遗书。可怜她回到宿舍里看到遗书的时候，吓得半死呢。”

“眠。”

没有遇到那个正义的人，所以我变成了坏人。我希望越祈他……能得到救赎。他和我很像，他遭受了更长久的待，我希望你能帮助他，因为我什么都不到。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缓了一气，李嫣继续解释这场漫长而定的复仇，“我知，你一定非常好奇，他们是怎么被眠号唤醒的。其实你已经掌握到了证据，只是没有发现而已。”

奈杰尔暗

“对，就是那句台词。他们在心理治疗的时候，尤弥尔为他们准备了特殊的唤醒号，当他们听到或者看到那句话的时候，就会放松心，听从眠师的命令。当然，在治疗的时候，眠只是为了缓解他们的心理压力，所以他们毫无防备。半年来，即便他们已经不在诊所就诊了，但对于那句话，依旧是毫无防备的。”李嫣非常聪明，她不到的事，就借助尤弥尔的帮助，反正她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就足够了。

“原来是这样……那医务室里……”奈杰尔想到医务室垃圾桶里的那句话，以及被张燕写完然后匆匆撕的那封遗书，斟酌着开了。“是不是张燕猜到了是你，来这里和你谈判，然后不小心看到了再医务室里准备给蒋东军看到的字条，然后写了那封遗书？”

李嫣笑了笑，面上有着少女独有的腼腆和羞涩，“的确，眠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所以这件事，是由尤弥尔办的。而且，罗也不是一天建成的，这个计划已经行很久了，早在去年的8月，这个计划就开始了。他们四个人一直被人偷偷恐吓，当然，那些散播不利于他们消息的人是我，比如何畏收取贿赂、张燕卖淫等等。他们的神状况都不太好，然后，很快就收到了一个正在打折的心理诊所的邀请。不用我再解释了吧？就是从他们在心理诊所治疗开始，他们被了心理暗示。”

“可是……你既然已经破坏了蒋东军的号，并且没有留新的，你是怎么眠他，让他自杀的呢？”

奈杰尔皱着眉，“你……是怎么杀死那四个人的？”

“谁说我没有留新的号？你亲看见了，只是没有仔细看它的背面而已。”

“抱歉，我是一名法医，并非侦探。”

奈杰尔摇摇，“眠不可能那么简单，被害人也不可能乖乖让你眠而不反抗，而且一个人潜意识里不想去的事，眠是起不到多大的效果的。到底，你是怎么杀掉他们的？”

这一是奈杰尔怎么都猜不到的，他的确有想过眠这一条，因为被害人在“自杀”之前的表现都太平静了，仿佛平常生活一般。如果说是一个眠大师，或许还有几分可能，但李嫣这么个十几岁的孩都能到，那别人究其一生的研究岂不是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