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间屋都绕了一圈，终于在林芳的卧室看到了唯一一张还留有李德林的照片，是一张结婚照，朴实的就好像普通合照一样，两个人也并没有新婚的那种幸福。

因为奈杰尔是用中文和萧彰解释的，可怜的威尔只能瞪，缠在奈杰尔上不起来以抚自己受伤的心。

“我去过两个人的房间，林芳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以及家庭主妇，她的房间里只有和生活相关的东西，没有任何业余生活，她的人生就是围着家庭打转的，本没有分一丝空闲去填补心的向往。李嫣不一样，她的房间里有很多与学业无关的书。”

萧彰在那边问的实在没什么可以问的了，奈杰尔才从里面来，礼貌的和林芳告别。

奈杰尔笑了笑，没有再问，而是继续在房间里参观。屋不大，威尔不好意思跟在奈杰尔后面，就瞪着睛盯着他的影，看着看着不自觉的笑了笑――不亏是我的奈杰尔，就连背影都这么好看。

“有什么收获吗？凶手有可能是林芳吗？我看着人老实的。”刚了楼，萧彰就连珠炮似的追问。

“你怎么判断李嫣智商的？还有，你说李嫣的表演？”萧彰对于一些细节不理解，第三条他还勉勉能接受。

“首先，林芳是一个朴实的女人，相比起她的女儿李嫣，从智商上比对，她的准犯案力是非常小的。要知，历史上任何一个连环杀人犯都拥有超的智商和商，这才是他们不被抓住的最大前提。其次，林芳的表现，如果都是表演来的，那她大概可以拿奥斯卡了。而与她对比的李嫣，世界已经欠她一座小金人了。其三，与四名被害者的关联――第一被害者李德林，和两人都有关联；第二被害人何畏，有可能过李嫣的家庭教师，相比起林芳，他和李嫣的关联更多一些；第三被害人蒋东军，他是李嫣学校的医务老师，相比起家长，和学生的相时间还是最长的；而第四被害人张燕，和林芳没有任何关联，但在她自杀的前几天曾去过李嫣的学校。”

着那张照片来，询问着正在削苹果的林芳。

“或许是因为李嫣只是一个小学生，所以你觉得她得到很多奖状并不稀奇，因为难度并不。不过其中有一些是奥数的奖状，报考类别是初中级。她的房间有一张班级合照，从站位分布上来看，她和一个男生被同学们孤立。从面表来看，男生是因为自卑等负面绪选择与他人保持距离，而李嫣在合照的时候是笑着的，礼貌的，有距离的笑。她是个聪明的孩，在老师那里也颇得喜，她不可能没有能力去维系和同学间的友好，只可能是她不想去建立。”奈杰尔顿了一，回忆起与李嫣的初次见面，“记得我们去学校调查的那一次吗？那个时候我见过李嫣，是她将老师叫走的，表现的像个品学兼优的乖孩。第二面，是在医务室的外面，她说自己的照片遗落在了医务室，现在想想，里面虚假的成分颇多，至于那张照片，上面可能有

林芳看了一，也不知为什么奈杰尔会觉得这个男孩会是自己女儿的朋友。“这个男孩呀，我只见过几次，不清楚啊。”

“不是林芳，我觉得……李嫣的可能更一些。”奈杰尔皱着眉，将他在房间里看到的一切线索归整了一，告知萧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