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浔笑笑:“都是一家人,您还信不过妾。不如这样好了,妾给您立个字据……”
“不,我不信你,我也不信字据,你先给我送一半的银过来,我就去劝轻舟。”拿了银,劝不劝的动贺轻舟,就得看贺轻舟了。他们家的事,莫沾衣才不想参与。
“三少夫人说笑了。您把这话说给三公听,若是三老爷的事成了一半,妾就把一半的银给送过来。”唐若浔不失礼数的告辞。
“要是能救三老爷,妾愿奉上两万两银给三公,五千两银给三少夫人,另外一切打的费用,皆由我们。”莫沾衣贪不贪银,唐若浔不清楚,但是贺轻舟那里,他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叫轻舟救人,我没什么把握。而且,我不能相信你。万一我求他把人救来了,你不给银怎么办?”
唐若浔抹抹泪:“劳烦三少夫人走一趟。”到底去传话啊。
莫沾衣愣了愣:“好,我会告诉他的。”
贺轻舟从里间来,暗叹唐若浔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异地,举目无亲,夫君还被关在大牢里,碰。平常人到了他这个地步,早失了理智,病急乱投医。他却步步的好棋,莫沾衣那小把戏,在人家那里都不够看的。
唐若浔一见便知有戏。钱财不重要,只要能救贺徐源,让他再过上讨饭的生活也无妨。
“请三少夫人告诉三公,若他愿意帮帮他三叔,我们会站来帮他澄清谣言。”贺轻舟不愿来,唐若浔只好麻烦莫沾衣传话。
那么一大笔银,贺徐源往金陵带的护院不多,多了势必会惊动贺行舟,所以只能将银藏起来。
“我要知早给偷了去。你那天看到他们走的那片胡同,我都派人去查了,没有可疑的地方。”贺轻舟也发愁,他要除掉贺徐源,但是又惦记着贺徐源从贺家钱庄运走的银,至少也在三万两以上。
“你在外面说轻舟的坏话了。”莫沾衣捺不住好奇心,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莫沾衣捂着脑袋哼了声,半响不说话,脑袋瓜歪着想了会,突然问:“你说你三叔的银会藏在哪儿?”
贺轻舟给他夺走,那扇敲他脑袋:“少吃些吧。不要总是盯着我的脸瞧,有空多长长脑。”
贺轻舟有商人的嗅觉,也有商人的贪。
“为什么一脸惋惜的神?”莫沾衣捻起碟里的桂花糕吃起来。
行舟深厚,并且以贺家三公的份在金陵走动,疏通关系,救贺徐源来并不是没有可能。他的份尴尬,自恃份的人不乐意见,可贺轻舟不一样,他不但是嫡嫡孙,他更是贺徐源的亲侄。
“五千两给我。”莫沾衣睛亮晶晶。
“你说,我要是把咱们有的钥匙再多几个,扔到唐若浔面前,他会
“不着急,我跟他正闹别扭呢。”贺轻舟嘱咐他,不可以说半截就来,一定要把唐若浔气走。
以后只剩官家钱庄的话,那么私银必将被慢慢取消,百姓都会使用统一的银票,银会被朝廷严加控制,所以贺徐源手里的实实在在的银,其价值要比现在值钱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