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东胜神州各门各派蠢蠢动,真正有本事的又有几个?不一年就会自相残杀,死伤大半,魂修一脉,只有方墨姑且能当个人,剑修凋零,得罪了修魏长泽,给屠了大半,已经是扶不起的阿斗,没有千百年重振不了,而我武修勢在必得,所以这神迹之战,终究只能是你、我、方胜之战。”
朱决云说:“你要是安分,没人动你。”
“我的天,小哥,”钟戊说,“你讲不讲理?我都走到今天了难是为了大为公,和旁支各脉相亲相的?”
两,朱决云就松手了,他到了地上。
钟戊又说:“我他娘的在这等了你两天了。”
“小朋友不要夸张,”钟戊说,“一手指还是打得过的。”
“关键是你已经关了啊,我们来晚了,你要是没关,那我就杀了你得了,现在打不过你,只能和你合作了。”
曲丛顾皱了皱眉,觉有不对劲。
钟戊所言一字不差,他所预料也无甚偏差。
这个人确实是明的,明过了。
“你鬼城不也为了神迹?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我合力这东西就如探取一般,届时落在谁手各凭本事,多简单的事。”
但说到底,钟戊也只是为利来,为利往,他不欠朱决云什么,只是为了赢罢了。
“火已死,佛修讧,逮谁咬谁,你看看,这就是你的机会。”
“我这边,等我老死了,那就全都是我的了,你信我,武修一脉将来定是我的天。”
朱决云也不觉得他俩算是血仇,如果他和钟戊易地而,也会如此。
钟戊的本事其实并不算大,他在前世最后统帅武修,靠得是明。
“行行行,”钟戊说,“我知,你尽回去,伏龙山也好伽耶殿也好,我定倾尽全力相助,我钟某人没别的,就够义气才得兄弟帮衬,你信
钟戊说:“火現如今已經死了,佛修群龙无首,现在正是你的好时机。”
“那帮和尚太不要脸了,一边念着阿弥陀佛一边抢砸了我手弟兄的店,让我面往哪放?”
“不过那女人没想真心杀你,她给我玩阴的呢,”钟戊啧啧地,“女人心海底针啊。”
曲丛顾嘴说:“你不是朱决云的对手,连他一手指都打不过。”
他上还挂着一血痕,已经发黑了,但这人却连丝表也无,似乎并不疼。
钟戊好笑着说:“小朋友,我何必去拉拢别人,你男人三重金,十世佛缘傍,只要他自己不作死,那功名利禄唾手可得。”
“那女人让我来杀你,”钟戊咧嘴笑了,非常直白,“说我如果现在不杀你,就只能等着输了。”
曲丛顾说:“你今日拉拢朱决云,明天又可以去拉拢别人,我们如何信你?”
曲丛顾对江湖事一窍不通,听他说这些听不什么机关,可朱决云确是知的,他还亲经历过。
朱决云说:“乌颐如何与你说的,竟让你涉险来了鬼城。”
朱决云上岔开了话题:“你可知我为何留你一命?”
前世钟戊与朱决云可以算是对手,佛修、武修、魂修各自为阵,只为神迹,陈清临阵倒戈钟戊,朱决云败北,尽其中纠葛甚多,但他算是败在钟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