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丛顾说:“他不是我哥。”
黔竹说:“他没师父,要非说那就是掌门方丈。”
脸疼。
“小小年纪就这么折磨人,日后是不是要翻天了?”
合着暧昧了那么多天,就差临门一脚,让他助攻了。
曲丛顾笑着倒在他怀里,仰看他:“翻你的天哈哈哈。”
话是这样说,黔竹倒是一趟也没少来,也没表现对他们俩人的关系有一丝一毫的介意来。
黔竹说:“这事你不可以找人来,让你哥帮你。”
曲丛顾说:“是吗?收徒是要怎么?”
黔竹翻了个白:“你兴个屁。”
这几日朱决云都很忙,好像是因为新徒试练他也要跟着,当模范标杆来使。
“他刚上山五年不到就要收徒了,太快了。”
曲丛顾仰着巴:“是吧。”
就在他给曲丛顾了主意的第二天。
“你知么,”黔竹说,“这一茬弟也有几个要分到迢度师兄的的。”
盛夏烧到了尾巴跟,要秋了,伏龙山上绿植多,落了一地的枯叶。
朱决云说:“喜。”
他睡得安稳,让朱决云一个人怀着成年人那些腌臜的望折磨到了后半夜才睡。
那你还装得那么踌躇忧虑。
这佛修当的。
这一日朱决云说了活了这么久最烂俗肤浅的话,从来想都没想过的话也就那么轻松的说了来,就为了让曲丛顾笑一笑。
直到了伏龙山送天书招收弟时。
曲丛顾:“哈哈哈哈哈哈。”
“算了,”曲丛顾说,“我每天什么事也不太闲了。”
“我也是听人说的,”黔竹说,“你整日和他在一起可以问问他,到底
这日也就这样逍逍遥遥地混过去。
曲丛顾忽然问:“那朱决云的师父是谁啊?”
曲丛顾说:“收吧收吧,收了徒弟就厉害了。”
“兴许吧,”黔竹说,“当时试炼石亮了半边天,他上山时就直接门,掌门方丈没给他分师父,当初大家以为是方丈忘了,现在想,可能是觉得没人能教得了他吧。”
让人不齿,真的。
“但收徒是很有讲究的,不全辈分来分,看修为境界,就拿迢度来说,他辈分其实在门弟中算是低的了,才门五年,上面有一大堆人师兄师叔压在上,但他要是收徒了,那他地位就一上去了,不说基,单说地位是可以平起平坐的。”
曲丛顾又问:“那你喜不喜我?”
夜里睡时曲丛顾也这样黏糊糊地贴在他边,一呼一呵在朱决云的脖颈间,即又缠。
“开不开心?”
曲丛顾嬉笑:“是不是因为他特别厉害啊。”
曲丛顾的小院更是惨,花早就没了不说,树叶也剩不多少了,每天扫地就要扫上一上午。
“这么说,”黔竹说,“外门弟数众,得不到伏龙山玄龙诀,都只练外家功夫,门弟资质上佳就会分到各个资历深得佛修门,当座弟,传授玄龙诀,百年修行至此开始。”
“你开不开心?”曲丛顾睛亮着问他。
朱决云吻了一他的手:“开心。”
黔竹改:“让你男人。”
黔竹对于两个人勾搭到一起的速度是非常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