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铁盒打开发‘铮’地一声,里面是一粒莹绿丹药。
“到底怎么了?”
他脑袋里反复过了很久曲丛顾说的话,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真的是这个意思,并不是他理解错了。
曲丛顾坦然说:“他不肯喜我。”
我不懂,黔竹想。
黔竹不知他们这里的事,只觉他这个态度不太对,便问:“怎么了?”
曲丛顾侧问他:“我们为什么不能生气啊。”
黔竹一滞。
黔竹的瞳孔大了大,问:“你从哪到的?”
曲丛顾在他思考人生的时候还在说话:“可是我觉得他明明喜我,就是不肯说来,我就很气,很着急,怎么说――”
“祖宗,”黔竹说,“一桌的碎木,倒是没瞎,全挂衣服上了。”
他这样问,曲丛顾忽然颓了,把木扔了,趴在了桌上。
曲丛顾带着少年的哀愁,托着腮:“怎么办呢。”
曲丛顾看他。
黔竹心思一动,看他。
曲丛顾说:“不过已经不喜啦,所以是不是就不难办了?”
曲丛顾说:“他之前有喜的人,我见过的。”
黔竹吓得睛都要瞪来了:“你?和他?你俩还能生起气来?”
盒。
“怒其不争。”黔竹茫然地接上这句。
黔竹:……
曲丛顾松了气:“他喜啊,我知。”
黔竹艰难地说:“你这个,不好办啊。”
“啊――什么喜?他,喜你吧我觉得。”黔竹这样说。
黔竹:卧槽你妈?!?!
他刚刚承了曲丛顾一个大,态度比来时更好了。
曲丛顾托腮仰想了想,然后掰着手指数:“他把娘胎里带来的玉骨送我了,还给我了长明灯,救了我一命,把我带了京
黔竹看着他一会哭一会儿笑的觉得非常的诡异。
可是再一想,这有什么用啊,他又不想要星星,他想要的反而不给。
曲丛顾又觉得有兴了。
多骨啊。
曲丛顾:???
曲丛顾冲他眨了眨,小得意地说:“不用谢啦。”
黔竹笑:“哈哈哈。”
黔竹指了指他,又指了指外边,有些不知怎么措辞:“不是,就你,你还会生气呢?你会吗你,再说迢度师兄都快把你到天上去了,你问他要星星他能不给你去摘?你还气什么啊。”
曲丛顾殷切抬看他。
“对,”曲丛顾觉得这个词很贴切,“就是这样。”
曲丛顾心想这个问题怎么回答,他也不好意思说怎么让朱决云承认喜自己。
这个‘他’自然是朱决云。
不光不懂,他现在有懵。
“不是,”黔竹说,“那他平时对你好吗?就是那样的好,不是普通的那种好。”
“你哪知,”黔竹还是很艰难,“迢度师兄他喜不喜,那个,男孩呢?”
黔竹却反应过来了:“我知了,我懂了。”
黔竹嗓发,梆梆的说:“什么……怎么办?”
曲丛顾说:“不是那个喜啊,就是两个人在一起的那种喜,唉,你懂吗?”
曲丛顾还是刻他的木,随意说:“他给我的。”
曲丛顾说:“我们俩在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