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归于好后,超与太又一起拍了好多张照片。
“改成什么?”
之后,见太羞得紧闭着睛,一张小脸也红透了,超没舍得再“欺负”太了,将他抱了卧室间的浴室里,然后叫他睁看一看镜。
“啊啊…嗯啊!”太哭哭唧唧的,被到了不行,“超…超,我喜…喜,喜你,让我…我……”
太扭过脑袋,可他的脸上挂着生理的泪,破碎的呻声也是齿间不断溢:“啊!嗯…嗯啊啊……”
超又让太摸了摸,隔着一层肚,太完全能受到超的凶在里面张牙舞爪,气势汹汹的,好像连形状都能清楚的描摹来。
“到哪儿去?床上,还是哪里?”
“要是不喜我,怎么还夹得这么紧?宝贝儿。”
有段时间超只要有空,就抓着手机不停地拍着太,360度完全无死角,不放过太任何一个小表和小动作。每次拍完后,超取了曾经的教训,就赶紧备份。
超坏笑,此时他不停着腰,一的冲撞与送,他沉迷着太的紧致与温,刺得越来越深,开了太的层层肉,在他那个最的凸狠狠地戳着,磨着,搅动得汁不断溅。
侧落……
每每看着超如此痴汉变态,太总是很无语:“超,你拍够了没?”
“污糕糕!这名字才更生动形象。”
之后太受不住超的蛊惑和折磨,他红着脸,声如蚊呐地唤了“老公”,超也终于松开了手,同时自己也凶狠地一个贯穿!
超又对太的唇咬了两:“乖,喊我‘老公’,喊了我就满足你。”
闻言,太掀开了一丝,镜里超从后搂着他,而他们隐秘又羞耻的官连在了一起,他自己也是双大开,随着超的动与深,肚也跟着颤动起来。
炙的可怕,气将太的浑上都烧红了一般,超又着太柔的耳垂,笑着问:“喜我吗?。”
“啊啊啊!”太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他前端,达到了愉悦的巅峰,的他膜紧锁收紧,夹得超也差缴械投降,随后超又一阵的,才将自己宝贝的黄华喂给了太……
听着门外哈糕糕的叫声,太绷紧了神经,在超一个生猛地中,总算“嗯啊”哭喊来:“啊…啊啊!你…你抱我到…到……”
事后,超望着哈糕糕,提了个主意:“,我觉得哈糕糕应该改个名字。”
“嗯啊!嗯呜呜……”不堪折磨的太哭叫起来,由于心中怨念,还搂住超的脖,用牙齿磨了磨超的耳朵,然而这对于超来说,完全不痛不。
06
突然如此亲密的称呼,又猛地刺激了太,他的脚趾禁不住蜷缩起来,前端涨涨的,早已翘起来了,这会儿迫切地想要释放,谁知超突然使坏,住了太前面可怜的小东西。
“怎么可能拍得够!”超对着太的脸颊亲了一
卧室香四溢,哈糕糕的鼻贴着门到嗅,嗅到了黄糕先生的香味混合着太主的清甜,以至于哈糕糕特别兴奋,嘴里“嗷嗷嗷”直叫,也是不断。
太差将他一脚踹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