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哦。

在其他人看来，别墅的那一夜或许只是一段消失无踪的噩梦，然而对戚果来说，那确实是一段切实存在的经历。最后他昏迷了过去，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却完全确信能救他与剧组的非陶鹤莫属。

然而，这只一直缠着他、护着他的幽灵却在事后忽然人间蒸发，随着那个噩梦一起销声匿迹了。

飞向云端：哎哟，你这格！陪我说几句又不会掉块肉，反正现在也是休假，你还能忙什么？

飞向云端：其实吧，不止是觉得对你亲近，我老觉得自己最近的思想好像有危险。

算了，人鬼殊途，不同种怎么好朋友。戚果脆地把一直悬浮在自己心中的幽灵抛到脑后，将空了的杯放回桌面，打算洗个澡就躺床睡觉。

飞向云端：咳……咳！小戚啊，咱们别说那么直白成不？

飞向云端：……不要这么敷衍嘛[委屈]，我们也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了。咦，我为什么要这么说？你别介意，不是我夸张，我是真这么认为的！

Seven：你可以抛币。

Seven：……

他闭着睛站在淋浴，声哗哗作响，雾气逐渐弥漫在小小的浴室之中，等到戚果再睁开，浴室已经如同拍摄现场常常使用冰来制造气氛一般“仙气缭绕”。

搞不懂。

没有了时刻跟着的幽灵，戚果的习惯便也回到了以往，先在房间里将衣服都脱得光，这才赤条条地走了浴室里，甚至连门都没有关紧，任由里面的一片光。

Seven：……

飞向云端：你找借也有诚意！现在明明才九！

忘了打开风机的场就是这样，对于前白茫茫的一片，戚果并不怎么在意，只拿起香皂开始清洗自己，至于浴室门外

房间里意外的安静。

飞向云端：小戚你说，我该不该追求她呢？还是等杀青之后，再对她表白？

这种时候，他便有些怅然，又有些说不的烦躁：至少……也该给他一句说谢谢的机会吧。

边少了一只幽灵，对戚果的人生毫无影响，不如说让他的生活回到了正轨。虽然睛还是得一如既往，常常蓄落泪，但却没有了善后的幽灵，导致他常常任凭泪沾湿了整张脸，才忽然想起以泪为的幽灵已经不在了。

他打算是趁着假期顺便去市一个鲜为人知的小清新拍照圣地采采风，预计明天发。那地方于市郊，需要早起，所以今晚戚果决定提前一个小时睡。

飞向云端：……我也知这个事好像不太好，但是……但是我最近老是梦到她[脸红][脸红]

飞向云端：Hello？喂喂？

你都变得亲近不少？还有……算了算了。

Seven：你想潜规则你的女主角？

Seven：很晚了，该睡了。

甚至让戚果怀疑对方是不是太过拼命，与怨灵搏了个同归于尽。

Seven：向导没事的话我不陪聊了。

介于向云飞已经接连不断扰了他好几天，戚果并不再理会他发过来的一长串消息，而是将手机放，转而拿起放置在桌前的杯，喝了一。

在蛮早以前，戚果倒也曾设想过对方究竟会在哪一天消失，却没想到对方的离开是如此悄然，连一句别都没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