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和女生面面相觑，都迷茫地摇了摇。

“我在场看见的，放学以后他在那里跑步。”女生说。

话到此，两个五中的学生看了看对方，男生赧然地摇，抱歉：“这个……不是很方便……”

就在此时，他见到一对结伴放学的男生和女生经过，不顾门卫凶神恶煞的目光，忙走近打招呼：“你们好。”程业鑫暗想，如果这次再问不个结果，他得回去再想办法了。

那两个学生不约而同地摇，古怪地看了程业鑫一，急急忙忙地离开了。程业鑫挫败，只好又向其他刚放学的学生搭话，可是学生们要么不回答，要么说自己不是二年级的学生，等程业鑫终于找到一个二的学生，对方又说不知有转学生这回事。

程业鑫听罢睛一亮，问：“请问是在哪里见过他？”说着，他找手机把杨律的照片给女生看，“是这个人吗？”

传来学校放学的铃声。

“没有吗？”程业鑫不愿意放弃，好在他们也没有避而远之的意思，忙在他们没离开前又问，“他是个混血儿，和我一样，偏瘦，肤很白，长得很漂亮，五官非常致。真的没有吗？”

抱臂等在一旁的门卫一看见本校的学生离开

程业鑫的心冒了希望，但他稳住绪，谨慎地问：“请问，你们年级这个学期有没有新转来的男同学？”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丝希望，没想到这么快就遭到拒绝，程业鑫闻言愣了愣。但程业鑫也知这样的要求对萍相逢的人来说确实过分了，他装不介意的样淡淡一笑，仍说：“没关系，谢谢你们。”

门卫从屋里走来，不满地说：“喂喂，你怎么回事？你到底要找谁？这样像无苍蝇一样地乱转，很影响同学们放学，你知吗？”

幸好这所学校的学生很少，比起程业鑫他们学校，人数还不及一半，占地面积也不大，学生之间未必全都互相认识，但打照面应该是常有的事。程业鑫得知杨律确实转学到这里，难掩激动之，请求：“次见到他时，能帮我留意一吗？我是他的朋友，但最近失去联系了，我一直在找他。”

女生眨巴了两睛，若有所思地说：“这样的话，好像前天见过一个呢。不过他穿着校服，所以没想到是转学生。”

正如门卫所说，程业鑫在校门焦急地找人，不但没有人主动上前询问，还有不少同学还没被搭讪已经远远地走开。程业鑫被问得芒刺在背，说了太多的话，又燥，面对门卫的质问，他一时没答上来。

男生，说：“是，有什么事吗？”

他连忙放书离开，走到门仍未见有学生来，不得不又在门附近等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程业鑫看见已经拉开的伸缩门有穿校服的学生背着书包往外走，立即走上前去搭讪。

两人对视了一，男生问：“什么事？”

程业鑫在门找了十来分钟，终是无果，反而引来了门卫的注意。

两人凑近来看，女生连连，而男生也恍然：“是他啊！今天中午我还在堂见过，以为是国际班的，所以没多想。”

甫一走校门便被人搭话，这让被拦的学生吃惊不已，程业鑫上歉，说：“对不起，请问你们是二的吗？”

“不好意思，”程业鑫实在碰太多次，态度尴尬而无措，“请问你们是二的学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