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这个推测，程业鑫去了五中和鸣中两所学校在网上的社区论坛，查找在最近一周现的新帖，很快就在活跃的五中论坛里找到了关于转学生的八卦帖。虽然这个几天前发布的新帖很快沉在尾页，不过程业鑫击以后，还是通过“混血”、“二年级”、“”还有“帅”这样的词语猜测所指的应该是杨律。

程业鑫没有说别的话，而是直接走了。刚刚走办公室，程业鑫立即重新打开手机里的应用，但结果没有给他惊喜，那个发帖人依旧没有回复他的信息，论坛里也没有刷新的关于转学生的容。

回过神时，锅里的酒糟已经煮开，杨律往里面打了一颗鸡，搅拌片刻后关了火。

懂得在乍还寒的夜里给自己煮一碗酒糟鸡。

尽邻市和市中同级的中有三十几所，但同样名列全省前十的学校却只有两所。程业鑫细思过后，觉得如果自己是杨律，不外乎会选择这两所学校，这么一来，找人的范围便一缩小了许多。

来到熙熙攘攘的堂，程业鑫毫无胃，他寻了一支排队人数较少的队伍，排在末尾。很快，程业鑫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四张望后发现是排在附近队伍中的顾语瞳。程业鑫离了后已排长队的队伍，走向顾语瞳，经得后同学的同意

罗远霏正在办公室里等他，待他来到自己的面前，把手机还给他以后，语重心长地说：“程业鑫，老师知上课的容你全会了，可是上课玩手机这种行为非常影响其他同学的绪。如果你实在不想听课，可以自己看书或者写作业，但请不要再把手机拿来了。”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一种巧合，不过程业鑫宁愿相信这是一个很大的希望。可惜的是，当他添加发帖人为好友并给对方发送私信，两天过后，对方还是没有给他回应。会不会是他问的问题太唐突了？程业鑫想了想，觉得应该不会。“同学，请问你在帖里提到的那个转学生，你知他是从哪里转到你们学校的吗？”――这样的问题，应该不至于是一种冒犯吧。

“课来拿。”罗远霏严肃地说完，重新走回讲台上课去了。

Chap.13-(9)

为着杨律的事，程业鑫的心里对罗远霏有些埋怨。他把手机放回袋里，勉为其难地说：“我知了。”

不过，他忽然间记不起来在自己这个最初的愿望里，究竟有没有“一个人”这个设定。如果有，为什么他明明已经达成了，还是觉得不是特别自在、特别开心？

程业鑫正这么想着，前突然伸来一只手，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他的手机收缴了。他惊讶地抬，对上罗远霏略带愠意的目光。

罗远霏烦恼地看着他，大概也明白学生的逆反绪因何而起，言又止了片刻，终是无可奈何地说：“好，回去吃饭吧。”

程业鑫不耐烦地撇撇嘴，还是没有听课，他把练习册翻到远超课程度的分，翻开草稿本埋算起来。

课后，所有的同学纷纷冲向堂吃午饭，只有程业鑫意兴阑珊地往班主任的办公室走。

他没有盛一碗来，而是直接就着锅吃。四溢的酒香令杨律想起了某一个雨夜，冬天的雨声淅沥淅沥地落在碗里，落在粘稠的、柔和的鸡汤和酒糟上。杨律坐在台灯旁，一边看书一边吃这一小锅酒糟煮鸡，吃着吃着，便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