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会儿,坎终于走了来,一脸的不快,好似有什么事惹到他了一般。
恨恨的盯了一会儿地面,他躺在床上想着明天的事,到底怎么样才能自救。
想了半天,一个可用的办法都没有,西门庆只觉的疼的厉害,不一时,就沉沉的睡去了。
蔡京这才摆手,示意来人带西门庆去休息,等到西门庆走后,他这才拿起茶杯慢慢的喝起了茶。
“是,您说的是。”西门庆温顺的就像一只绵羊。
“成又如何,不成又如何!”蔡京沉。
不过如果不呢,那这件龙袍就是他的,他跟他老爹了就要被千刀万剐了!
蔡京这才一丝满意的笑容,就好似普通长辈对晚辈的关心一样:“今日太晚了,你就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再去岂不更好。”
赶紧转移话题,他又:“您放心,这洪千是经过训练过的,他知该怎么才不愧对您的大恩。”
“嗯?”蔡京沉了一声。
第二天,府门外,西门庆不愿的让看门的人去禀告坎,然后他就拿着那个裹了龙袍的包裹不安的站着。
当然,西门庆也就这么想想,本不敢说来,不然看那人阴狠的样,说不定还真的会把他给绑起来,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他。
西门庆赶紧上前,一把抓住坎的手,温温的:“好弟弟,你可来了。我昨天想了一晚上,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所以大早上的就来跟你说。”
西门庆眉一皱,不过他却没再动弹。
说着,他用大拇指跟中指划过坎的手背,不着痕迹的往他的手心里挤。照西门庆的打算,他用手指在坎手心里写上一个字,坎就明白他现在的境了。
也不是,退也不是,西门庆十分为难。
“宰相大人所言极是,我这就去办。”西门庆赶紧。
站了一会儿,坎还没来,他就想移动一,就在这时,他就觉到腰上了一个尖尖的东西。
西门庆此时正烦恼的看着对面那个跟他寸步不离的人,就算是监视,这人也不用监视的这么紧密吧,让他一机会都没有。而且还不让他这个,不让他那个的,要是这样,还不如拿个绳把他绑起来的好。
十指连心,坎的手指被西门庆抓在手里这么一摸索,只觉的心里的,又觉到西门庆还要继
蔡京听了这话,脸上才算有了一丝满意。
幕僚一噎,但很快,他就转移了话题,“幸好您英明,发现这人跟坎关系异常就一早派人盯着他,不然,说不定还真叫他给跑了。
“大人,您看他能办成吗?”旁边的一个幕僚一样的人问。
不过,他也是奇怪,能搭上坎的路,竟然不好好的在京城里官,竟然还要往外跑。要是他……”幕僚说到这里突然不说话了,因为他发现蔡京的脸又变的阴沉起来。
那个洪千就是刚才带西门庆走的那个人。
信任,也不是全无可能。可是,陷害完之后呢,他作为唯一的知人,被灭的场是妥妥的。
“别耍花样。”洪千低低的,说完,他还将手里的匕首又往前递了递,那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