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西门庆照常让平安给李师师送去了花跟诗词,等到午,听见隔屋有了动静,这才过去叫武松一起去见鲁智深。
而且以这两人的,就算事败也肯定不会招他来,怎么想都觉的再合适不过。
再一看两人,发现两人脸颊通红,神迷离,显然是喝的有些多,神智都不太清楚,西门庆这才稍放了一心,醉酒之人的话,倒是不必当真。
鲁智深一见两人,兴的劲自不必说。三人摆上酒菜,鲁智深端起碗刚要喝,西门庆就伸手制止了他,笑:“你昨天说想救人,这话可是真的?”
又细细的将这件事想了一遍,他越想就越觉的可行,最后,他看着鲁智深与武松笑了起来。这件事运行得当的话,他连面都不用,及时事后有些人想查什么,也查不到他上。
武松到底还是个讲义气的人,他虽然有些后悔,但还是着:“好哥哥,我陪你同去,就算活命不要,也要救人。”
不过,西门庆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来,这监牢不可劫,使些办法倒也可以。
武松想起昨天他好像说了要帮着去劫监牢,心里顿时一翻个。昨日酒醉,他没多想,今天再一想,却有些后悔。倒不是他怕死,而是怕他哥哥失望伤心。
鲁智深立刻笑了,“好,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喝了这酒,吃了这肉,立刻就去。”
武松了。
这么一想,他顿时觉的心一亮,先前因为坎的话,他只想着从上面那些人手,名正言顺的将人来,现在想想,其实走些奇招也许才最有效。
武松自然愿意,两人带着平安轻车熟路的就来到了昨天那个菜园。
鲁智深好在自顾自的说着,“我这些日在想怎么能救我这兄弟来,是劫监牢,还是劫法场比较好。”
“犯的什么事?”武松问。
看来这鲁智深还算有自知之明。
西门庆一听两人要劫监牢,不由得觉的这两个真是好笑,那监牢他见过,岂是那么好劫的,就凭他们两个,肯定是有去无回。
西门庆有了打算,但却没有说,现在这两人都醉着,说了也没用,还不如等明日再好好筹谋。
西门庆一听,却觉的万分熟悉,仔细一想,他说的不就是林冲吗。
武松听了,立刻:“哥哥,你要是去,也算我一份。”
“什么事,好像说什么带刀闯什么地方。要是老说,不就是拿把刀吗,怎么就要砍呢,这朝廷,都他妈是狗娘养的。”鲁智深说起这件事,是愤懑不已。
西门庆真是对这两人不报什么希望了,也
鲁智深一听救人,也不喝酒了,将酒碗放,“当然是真的,要不是双拳难敌四手,打不过那些人,我早就去救人了。”
“好,好兄弟。我果然没看错你。”鲁智深拿手拍着武松的肩膀哈哈笑,笑完,又给武松倒上了一碗酒,两人一碰,就将酒喝了个净。
从家来的时候,他应的他哥哥要好好努力,以后扬眉吐气,现在钱也有了一百两,官职也有了,还没让他哥哥兴一天,就这种事……
当天三人喝了个尽兴这才散去,并约了明日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