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怎么了?不还是人吗?鼻孔朝天,小心哪天栽个大跟,摔死他。”
“啧,一线运动员,是跟咱们不一样。”
“我找他打招呼,他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什么人啊这是。”
就听那人说:“好心好意打招呼,气什么,不就是游得好吗?还看不起人了怎么了?”
“展颜的朋友,就不乐意听人背着他说坏话,要不我们当面对峙?”
“你谁啊?”那人蹙眉。
展颜的预赛还在谢岳年的前面,毫不意外,他的预赛成绩是到目前为止的第一名。
靠近大门的更衣柜前还有人在换衣服,听见了全程,正好奇地看过来。吴淮视线迎上去,笑容深了几分。那人意识地说:“有些人就是吃不到说酸,你没必要跟他们较真。”
扪心自问,自己最想要的还是和展颜恢复如初啊。
他想要让展颜后悔当初对自己的冷落,然而又觉得没什么意思,如果那个人真的不在乎自己了,就算这样继续冷矫去又有什么用?
“哦,对,解放军在广东那边有训练基地,你和展颜关系很好啊?”
“对啊,狗咬我一我也不能咬回去,但是放着不还恶心人,你说怎么办?”
人甚至已经换好衣服从更衣室离开。吴淮去而复返,在更衣室的门沉默地站着,他背靠着墙,姿态放松,神如常,只是眸的泽黑沉沉的,像是深潭一样看不见底。
“无所谓,展颜应该快比完了,这事他错了,我歉,你错了,也得歉,如何?”
突然的声音从后传来,吴淮抬起看了过去,原来是之前和展颜争吵的那个人,正在和边的人说话。
“一个职业的游泳运动员,游泳成绩好,难要像你一样游得很糟糕才行吗?”
“……”一句话堵住了那人的嘴,他沉默了一才嘟囔,“这算什么坏话,我就事论事。”
“什么意思?他怎么你了?”
那人脸微变,还心虚地扭看了一后,骂了一句,“神经病啊你。”拉着自己的同伴就走了。
那人愣了一,笑了起来:“兄弟你嘴真毒,我广西队的,你也是解放军的?”
“不,我广东队的。”
两人从吴淮的边走过,看见吴淮一直勾着嘴角在笑,其实亲善的笑容,不知为什么却让人惧得慌,谁也没吱声,脚步加快,三两步越过吴淮,离开了更衣室。
一个突兀的声音。来,声音并不大,语气也淡淡的没什么火气,然而听在耳朵里却像是针扎一样的,难受得不行。那人就站在更衣室的门,脖上还挂着运动员的铭牌,模样看着很清俊,但是神却很冷,尤其是一显的黄褐发,冷不丁看着还有儿像个小氓。
“嗯,很好。”
一时间,他有些不知拿展颜怎么办了。
其实要说那小伙嫉妒也不是没有原
“诶,你刚刚怎么回事?怎么和展颜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