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在这一上终于不犯浑，段昭烨松了气：“容朕想想。”

段昭烨丝毫不怀疑这种可能。想到还不知怎么安抚甘家和端妃，他疼地掐了掐眉心：“你就不能安生过日吗？”

“放屁，你这般行事已经让我难了！”段昭烨皱眉，“那你将来的孩儿……怎么解释？”

“我怎么没有安生过日了？”段弘璟理直气壮，“我今儿可是好好地在自家酒楼用饭呢，这菜还没上来，就有不长的接连过来招惹我。总不能让我以后都不门吧？我可不不来这么窝的事。”

被骂傻大个的大山面不改，直起，再次全心注意着段弘璟。

段弘璟犹自不放过他，继续说：“再说，我格如何？父皇不是很清楚吗？挨骂什么的，我也不怕，打回去就是了。我才不什么品阶不品阶的。”他斜看边上的段弘珲，“就今儿，我还打了甘家的小儿呢。我估摸着，除了四哥，还有甘家这两日也要来告状了。”他笑眯眯，“父皇是打算天天听告状哭诉，还是选择一阵的风言风语、过了风就过太平日。”

“……”段昭烨这无话可说。虽说宛如生了个女儿一般，但这终究是他儿，还是他了十几年的儿，怎么可能真的让他大门不迈二门不的。“你早先在景福不是说了吗？既然选了这条路，你就有承担后果的决心。如今，这些辱骂，就是你该承担的。若是受不了，改还来得及。”

“解释什么？随他们想去。”段弘璟耸耸肩，“反正他们肯定猜不到事实真相，猜着了我也不惧怕。”

段昭烨被得一气差上不来。能不听吗？说起来，这，实质上就是他女婿、不、儿婿了！

“父皇！这傻大个的话您听过就算了。您不是讨厌他吗？不是特烦他吗？那您还听他的意见嘛？”段弘璟撇嘴。

大山一动，就想磕——

“已成定论的事，休要再提。”段昭烨背着手接连转了两圈，“你说你们自行成亲，如何成？”人命都搞来了，又不舍得这个自小疼的儿，哪里还拗得过他。

“父皇不要搅乱视听。”段弘璟轻哼，“我愿意忍受骂名，不代表我愿意当面挨骂。现在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指着我的鼻骂，我还是不是皇了？要不，父皇脆如母妃建议的，将我贬为平民得了，到时我无权无势，必定乖乖忍着。”

见他终于松，段弘璟大喜：“我们不走礼，直接设宴敬天地，请上三五亲人好友，让世人知晓我们的态度即可。”他想了想，补充，“宴席也不会设在皇府，我们会在庄上摆，必定不让父皇难。”

段昭烨扫了他一，知他担心什么，摆摆手：“回去回去，看到你们朕就脑壳疼。见天的给朕惹事。”

段弘珲懵地围观了整场对话，觉得自己的脑都不够用了。如今听到段昭烨让他们退去，急忙膝行两步：“父皇！如此就

“这都不介意，你介意个什么劲儿。谁骂你了，官阶不如你们的，你就骂回去、打回去，品阶比你的……”他想了想，“你就听着呗，反正不痛不的。”

段弘璟立喜喜地诶了一声。放松来，顿时觉得都麻了，他忙扶着大山微微抬起松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