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一场侵略式的交。
我只是喜学长而已,我没有作奸犯科,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的事。
可是为什麽?所有人都把我当是变态呢?同学……老师……邻居……爸爸妈妈……哥哥姊姊……还有…学长……
事後我当然不敢报警,一想到我淫乱的照片还在他们手上,我就连那最後一丁的勇气也没了,警察就算真能抓到他们,看到他们手上的照片,一定会用看变态的神看我吧……我不要。
我就这麽乖乖的给他们了一个月,才在一次意外中罩掉时看到他们的真面目,不然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他们的长相。
积极的我似乎很合他们两人的胃,先是我嘴的那男人熊吼一声,在我嘴里了之後,我屁那个男人也跟著狠狠了两,把腾腾的我的深,之後他们两人又交换了位置,一前一後继续奸淫我。
我不知他们是不是很久没女人可了还是怎样,两人一直兴致昂的了又、了又,到後来我已经算不清楚他们了几次,而我自己也被到了几次,我只知其中一个了,另一个又提来。我的嘴里已经不知吞了多少,连鼻腔深也满是男人特有的腥臭味;我的里满满都是他们两人的,早已不会有乾涩摩的不适,反而还太过湿,得用手指把里过多的给去,好让他们能尽的享受摩的快。
然後,我甚至在两人的淫威之,自己乖乖讲备份钥匙放的地方,让他们就这麽大模大样的拿著我的钥匙从大门走了去,当然还有从我这边收刮的零星财与数位相机……
倒在床上,我听见他们不知在翻找什麽的声音,然後是一阵熟悉的卡喳声响起。
把我杀了灭。
「嗯…唔嗯…呜呜……」呻声,息声,还有抛之不去的恐惧的啜泣声,都在著鸡巴的嘴里传来,我前後著,摆著腰,试著去讨好这两个凶神恶煞。
那种好像我不应该存在於世界上的神。
照片,的照片,而且是明显一看就知被男人给得很彻底的照片。
也幸好他们没有穷凶恶极到因为我
这时,我不动了,我不敢,若是这样的照片外,除了自杀,我想不有其他方法可以逃避掉接来的可怕言论。
我挣扎著想要坐起来时,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到我耳里:「宝贝…你别想耍花样,也不许换门锁,过两天我们会继续来找你,你给我乖乖的,千万别想报警,你要乱来的话,就等著败名裂吧……」
另一个男人接著说:「次来之前我们会先给你个电话,接到电话时要先洗好澡,脱光光的乖乖躺在床上等葛格们来临幸你,记住喔!千万别忘记了……」
所以没关系,我可以忍,在真正接到那两个男人的电话时,我竟然真的去把自己从到脚洗乾净,拿罩罩住睛,乖乖的躺在床上等他们。
我愣了好一,才想起那是什麽声音,那是我用的数位相机的快门声。
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喜同样别的人而已,我不要被人用看变态一样的神看我。
他们把我的模样给拍来了。
到了深夜,我已经连两条都没力气伸直了,曲著膝侧倒在床上,上满是他们致来时在我上留的吻痕和咬痕,嘴角边都是来不及吞咽的留的白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