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杯得小巧,托在手掌之上,要想饮杯中酒,一定要两个人互相依偎,紧紧凑在一块才行。
烛影轻摇,透过红幔帐,那烛光也带了一层层喜庆的红晕,杜益山望着前的人,眉目带笑,心甜蜜。
方云宣羞得连脖上都泛了红,他心慌意乱,胡乱揪扯着锁链上的搭扣,怎么也解不开,方云宣更是着急,转看见杜益山一脸戏谑,嘴角噙着笑意,直盯着他上瞧,不由更是慌乱,双手用力,想脆扯断那链算了。
方云宣不知,他这副样,实在诱人得很。衣衫半褪,/的前缠满银锁链。他满脸惊慌,人也微微发抖,只要他轻轻一动,那锁链上的金铃就会跟着他的动作发清脆声响,简直是勾引人去蹂/躏他一样。
屋中只剩他与方云宣两个,杜益山不由长了一气。
宽衣解带,杜益山一面亲吻,一面拨开方云宣的衣襟。
方云宣轻笑,问他:“累了?”
众人起哄,喊着要闹房,青音和楠哥儿也跟着闹腾,一定要跟着方云宣去新房住。杜霖一一喝止,每人手里了一片金叶,连说:“同喜,”又往两个孩嘴里了两块麻糖,这才算解了围。
方云宣笑着摇,心中满足不已,哪还会累呢。
方云宣有些不好意思,杜益山微微一笑,一饮了杯中酒,凑到方云宣边,吻了上去。
“行了,行了。快让他们小两房去罢!”
“这……”
杜益山斟满酒,擎着酒盏,与方云宣对坐在床榻上。
拿过桌案上的酒盏,玉制的酒杯,两个合为一,中间有孔相通,是专为喝合卺酒用的。
杜益山伸双手,轻轻制住方云宣的动作,还未开,一声轻笑已经溢间,“别动。让我来……”
杜益山:“嗯,你呢,累不累?”
方云宣也愣了,“这不是你送来的聘礼么?”
一直喝到天黑还不肯放他们离开。
那天这东西连那玉势一起被青音他们翻来,方云宣还以为是杜益山送来的,纠结了好几日,才狠心来穿在上,想在新婚之夜给杜益山一个惊喜。
杜霖看闹得不像,再这么喝去,杜益山二人都得被这伙豪汉灌醉了。忙站来挡驾,让喜娘引路,送方云宣他们回新房去。
新房中燃起无数红烛,喜娘将方云宣二人送至床前,杜益山挥手让他们全退。
红绡帐底,一片芙蓉颜。
唇齿相依,被另一个人的温覆盖,方云宣着那泛起酒香的薄唇,和心一同起来。
没想到好容易厚脸了一回,还摆了个大乌龙。方云宣一红了脸,连忙挣扎起来,去解上的锁链。
“怎么……这是什么?”
杜益山顿时愣住了,方云宣从颈到腰间,缠了好几条细细的银锁链,那锁链交错缠绕,沿着他的颈项绕过,在乳间交互转了个圈,然后从两樱红旁边,一直坠到他柔韧结实的腰间。锁链上还挂着无数个小小的金铃铛,衬着方云宣白皙、细腻的肌肤,显得格外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