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士兵急忙冲上前解救,纷纷手里的家伙,挡住那猛虎的去路,将它围在圈中。
小童大怒,袍袖一甩,袖中飞一串银针,直奔大笑的士兵而去,又喝命:“大花,咬他!”
方云宣又气又笑,心: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
又仔细问了一遍,才清这个小童的世来历。
药王谷地势偏低,本来就易生瘴气,小童的母亲就利用这,除了这天然屏障外,十年来又不断在谷外布阵,所有机关埋伏上都抹了巨毒,只要有外人谷,一步踏错,就会动机关,哪怕只是接了一片草叶、树枝,都会中巨毒。
虽然明知他是装的,可小童一双大着泪花,白的脸颊鼓得像个包,方云宣还是忍不住好言安。
那士兵没有防备,被银针扎中面门,脸上立刻麻了半边,渐渐连上也没了知觉,他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看着上一只恶虎扑了过来,却连跑都跑不了,上又麻又痛,怎么也挪动不了。
原来他真是谷主。
众人大吃一惊,方云宣也有些将信将疑。他刚刚与小童说话,已经大致猜到小童的份,应该与这座药王谷密切相关,极有可能这个小童的母亲,就是药王谷的谷主。可万万没想到,这样一个十来岁的孩,会是那个让南缰人闻风丧胆的世外人。
“说起来刚刚我们有个
☆、第77章风十里
众人都觉离奇,不过这小童的确不简单,单看他驯化猛虎,和刚才手伤人时的狠戾,倒真有几分像传言中的人。
杜益山声如洪钟,气势惊人,小童吓得一哆嗦,立刻老实来,扁了扁嘴,委屈:“凶什么凶?”
小童的母亲脾气倔,她极擅岐黄之术,且通阵法,最擅于用利用地势、草木,因为谷中只有她母两个,为防歹人,才不断在药王谷外添设陷井。
小童的母亲去世后,谷中就只有小童一人,如今的药王谷主,自然就是这个小童了。
小童怎么也不依,又闹又叫,蹿上,指挥老虎咬人,杜益山被他闹得心烦,不由大声喝止,让小童老实。
士兵们都不相信,嘻嘻哈哈地取笑:“你是谷主?我们可听说药王谷凶险异常,里面瘴气横生,遍地机关,还有不少毒蛇、猛兽,那里的谷主通岐黄之术,能把死人医活。就你这样的,还没个扫帚……像吗?你这小娃要是谷主,那我岂不是谷主他爹了……哈哈……”
嘿嘿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小脑袋,脯得老,“我就是谷主。我答应你们谷了,谁还敢说不许?”
十一年前,小童的母亲与他的父亲不知因为什么事大吵了一架,父亲愤而走,小童的母亲一气之,就躲这深山老林里再也不见外人。十一年间,夫妻俩一直斗气,妻躲着不见,丈夫也负气不找。两个人僵持了若年,直到去年时,小童的母亲染病亡,只剩小童一人,在这深谷里孤单度日。
“大花,一块咬!让他们笑话我!你们这副模样也当我爹?我娘说我爹长得可丑了,要像哥哥这样丑的才成!”
又拉着方云宣装可怜,“哥哥他凶我……”
忙让小童住手,有什么话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