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遇到鬼打墙了?这青天白日,怎么会连方向都辩不清了?最可恨的是,才刚转了个,就连来时的路都找不到了,他们一行二十人,理说踩着杂草过来,怎么都会留些痕迹的。
越走心里越害怕,士兵们脆蹲在地上,抱痛哭。
杜益山派韦重彦去探路,嘱咐他万事当心,一旦发现有风草动,就立刻回来报信。
韦重彦暗:“邪门!”
众人都吓了一,急忙拉开士兵,拖过来一瞧,他脸上一片烧灼印迹,也不知那烟里有什么东西,竟将士兵的一双睛薰瞎了。
面的树长得有些奇怪,左右交错,前后相对,十分有章法。往右边看去,野草丛中还立着一块木制牌,上写:“药王深谷,擅闯者死。”
韦重彦心中更乱,有心喝止,又觉得不忍。他们这些天来担惊受怕,每天都有兄弟死去,有时候白天还一起吃饭的兄弟,到了晚上也许就会被不知从哪钻来的毒虫咬死。死亡的镰刀时刻悬在,如此境况之,他们还能撑到现在,已经算是了。
可才一转的工夫,那些杂草都像活了似的,纷纷恢复原状,与那些没被踩过的一般无二,再也分不清彼此了。
众人暗自心惊,韦重彦也觉得脊背生寒,他打了这么多年仗,怪事也见过不少,也与一些通奇门遁甲的人打过交,可那都是在实地上通过演算、布阵才能得到。他们这一路行来,韦重彦一直暗中观察,所行之没有发现一阵法的痕迹,若不是药王谷的谷主已经羽化成仙,达到了化万为其所用的境界,那就是他们真的见了鬼了。
已经到了药王谷,开弓没有回箭,既然到了这里,就要想法过去才行。
士兵们累了一天,全都乏了,好不容易能歇歇,全都各找地方休息。这里遍地林木,竟没有一块空地,只有那木牌周围草木不生,还算净,有几个士兵抢上前去,挥刀就砍,想砍木牌垫在,能坐着歇会儿。
“所有人原地待命,不许碰此一草一木。”
众人赶了一天路,都没有停休息过,杜益山让大军原地休整。
韦重彦在上细看,前后左右全是绿植被,踩着蹬站起,往远张望,也是一片绿海洋,连一杂都没有,望得久了,竟觉得昏脑胀,前一阵一阵晕眩,在上站立不稳,险些一栽了来。
韦重彦得令去了,从立木牌的地方又往前走,四绿油油一片,不是树就是草,树木大,杂草遍地,连个标识都没有,又往前走了一段,渐渐连东西南北都辩不清了。
杜益山声喝命,令所有兵将后退一里,再扎营盘。
八个大字全是黑红颜,也不知是拿什么血写的,个个字尾还拖着长长的血痕迹。
没苍蝇似的乱找了一气,还是没有找到路,韦重彦等人就像被困在一个树木、杂草编织而成的牢笼里,左冲右突,却怎么也闯不去。
杜益山一看见,急忙喝止,话未,就听见一声异响,刀砍在木牌上,木牌上端立刻冒一阵白烟,到那砍牌的士兵脸上。士兵惨叫一声,双手捂着睛,满地打,“痛死了!我的睛,我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