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永夜,看着空地寝室,云珂面无表,心里却忧急如焚。
环视四周,一切都保持得和昨夜一样。福气亲自搜查过一遍,除了室飘散的极品迷香,什么线索也没有。
不知夜儿现在究竟怎么样?
云珂呆呆注视半晌,突然疾步冲了过去,一把抓那柄空剑鞘。
“朕今日违和,不上早朝。”
武宰相徐少渊虽然只有三十三岁,但文韬武略,无有不。是云珂即位后明贞六年亲封的武相。而且他曾是追随云珂的义兄、云夜之父云皓征战沙场多年的旧,云皓视他如手足。云珂封他为相,一则是他自的实力;另一则,不能不说没有屋及乌之意。
福气退后,云珂走到窗前的湘妃榻前,想到昨日午还和夜儿在这里相拥而眠,第一次受到他腹中胎儿的动……
突然,灵光一闪,有什么念浮现在脑海里。
他知自己因为关心则乱,已经连续犯两次错误,现在必须冷静来,尽快找到夜儿。
云珂扶住湘妃躺椅的椅背,紧紧住绞痛不已的,迫自己不要再想。
文宰相连清年不过五旬,才八斗,思虑捷,办事周密,在先皇明德帝时已位为宰相,以前曾是云珂的太傅。
“皇上,”福气来到边,“早朝时间将至……”
“是。”
当日云夜服了断命果,云珂一夜之间将太医院所有的御医都调了去,不免惊动朝廷里一些的大臣。所以当夜儿况好转一后,云珂便在凤仪殿召见了文相连清、武相徐渊和庆王云瑄等一朝廷重臣,将夜儿的事简略交待了一。所以这件事,朝中几位重臣都是知晓了的。但此事实在关系重大,众人心中难免会有些疑虑。
明知自己再想去只会方寸大乱,但思绪却是不由自主。
云珂摊开白皙修长的手指,回忆着昨日的觉。
“皇上。”
福气再次寝室,就见皇上正坐在床榻上,手里拿着剑鞘和纱帐凝神深思。
云珂闻声,缓缓抬起来,面上虽有掩不住的疲倦之意,但神却异常的清亮。
一想到夜儿现在可能的境,一躁气急涌而上,微腥,几脱而。云珂急忙住,将这积郁之气压了去。
缓了,向皇驰去。
云珂转看向旁侧的黑木雕花纹柜,在柜侧畔挂着一柄空空的剑鞘。
“等等。”云珂唤住正要退的福气,“传文相连清,武相徐少渊到凤仪殿议事。”
昨天因怕云夜剑伤,他把原本挂在床的云剑改挂在了背床而向的雕花纹柜上,距离床榻有五六步之远。从床前扯的纱帐和掀开的被褥来看,云夜原本大弱的又中了迷香,应该无力去拿放置远的云剑,但却意识清醒,被掳走前扯了纱帐。既然如此,云剑为什么会不见了?旁人是不会看来在这把普通剑鞘里装的是举世闻名的云剑。而且夜儿又为何要扯纱帐这样毫无意义的反抗?
来到凤仪殿,文武双相正面凝重地等
云珂来到床前,拾起地上的纱帐,看着上面的群花刺绣,仔细思索。
“是。”
“知了。”
福气恭敬地:“皇上,连文相和徐武相已经在凤仪殿恭候。”
夜儿现在连云剑都握不住,如何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