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思至此,不仅放他的手,站起来。
么?”
我几乎是立刻冲过去,一把搂住他。可是他的却一直往,怎么扶都扶不住。我不得不揽着他蹲到地上,才发现他已完全昏了过去,了无生息似的躺在我怀里。
正好此时,枫极飞一样地闯了来,看见主躺在床榻上,急忙扑过去,抓起手来为他把脉。
枫极脸上阴晴不定,好似终于发现我一般,连忙跪磕。
一想到他居然敢私自把我禁在昭阳府别院一个月,又趁此时机背着我送走了怜惜,还用那种手段迫我要了他,即使我涵养再好,也不免恼怒。
“那怎么会晕倒。”我冷声说。不由得想起傍晚他闯我御书房时的景。
禁之事我也可以不计较,但最后那件事我却怎么也无法释怀。
“真的吗?”我有些担心地问,“午那么大力气,都劈碎了我御书房的书桌,真没受伤么?”
“枫极参见皇上。枫极冒昧闯,请皇上降罪。”
当时我正和几个大臣议事,他一闯了来,看见我书桌上放着的选秀图。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恨恨地盯着我,两好像要冒火一样。接着一掌劈。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书桌就已经碎成两截,东西也散落一地。
可是我呢?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会这个样。自他从万花谷回来以后,他给我的觉就是变得很。其武功、心计、气魄,都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孩童了。就是他小时候与我住在永夜的那两年,也从未见他生过病、闹过灾。
“大胆!你竟敢……”话还没说完,就见他本已憔悴不堪的脸庞,突然惨白如纸。手着腹,一晃,向后便倒。
他摇摇。
我已经恢复了冷静,淡淡地说:“起来吧。你也是一心为主,急而已。”
我慌了神儿,慌张地大叫,“太医!太医!快传太医!”
“没有。”他闷闷地答。
渐渐冷静来,看着他苍白憔悴的脸庞。想到这两个月来,我对他不闻不问,又避着他,想必也让他难受不已。
我知他是不想让云夜醒来后发现躺在我的紫心殿里。
抱着他越过那一群吓呆了的大臣,匆匆来到紫心殿。将他放到榻上,握着他的手,全还在颤抖不已。
我冷着脸在一旁看着,哼了一声。
摊开他的双手细看。白皙修长的手指,手心里却有一层薄茧。
“昭阳侯现在昏迷未醒
怜惜的事也就罢了。他不知我已与怜惜将一切说清楚了,我早已定决心成全他和屠越将军。所以从此以后我们之间只有朋友之义,再无他。我本就打算找个适当的时机将怜惜送走。现在这会儿,怕怜惜早已潜西木国,与屠越见面了吧!
“皇上,枫极冒昧。请皇上允许枫极带主回永夜。”
我们冷战两个月,我既然对永夜不闻不问,以云夜傲的,又岂肯来我的紫心殿。
枫极没有站起来,仍俯着。
我暗暗皱眉。这个枫极当真冒昧至极,胆大得可以。但细细一想,又不得不说他确是对云夜非常了解。
这永夜原是我太时的寝,本就是离紫心殿最近的宇。我当时一时急,竟然忘了。不过就算想到了,恐怕我也不会抱他回永夜的。
我怒极,一从龙椅上蹦起来,大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