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兮真想鄙视他。

郭小在一边深觉好笑，耿乔却笑不来，他问：“李哥，让乔哥唱什么？”

乔明端说：“你唱国歌总没问题吧。”

周围其他陪客的女们方才都受到了乔兮的冷，知此人不好得罪，看他要唱歌，也不敢起哄。她们都是有力的人，看得这里乔明端是最大，所以也都笑盈盈等乔明端表示。

乔明端对他是恨其不争：“哎呀，乔兮，你这是怎么牌，明明看着郭小是单吊六筒了，你怎么还把六筒喂给她？”

乔兮：“我唱得很难听。你确定要听？”

乔明端：“她不要条和万，很显然是在筒，你看看，我这里摸到三张六筒了，她不要其他，五七在她手上，她不是要六筒是要什么。本来都把她到死角了，你怎么反而乱打？”

乔兮板着脸横了他一：“我怎么知她单吊六筒，怎么看得来？”

乔兮哼了一声，自然是愿赌服输了，想站起去歌台国歌唱，乔明端却拉住他的手，把他在位置上，说：“我们边打牌你边唱，不要唱得不好还去台上大声唱了。”

乔明端：“我也不想听你唱歌，想听郭小唱啊，但谁让你输了。既然输了，就要愿赌服输嘛。”

乔兮听他调戏女，在心里叹了气，打断他：“你想赞扬郭小，何必拐弯抹角说这么多话，直说想听郭小唱歌不就行了。”

郭小却笑了起来，连来送茶的女们都笑了起来。

乔兮想了想自己擅长的范围，睡觉算吗，反正他是比一般人更能睡的。

人，话少，却面面俱到，问起郭小是否擅长唱歌，郭小说她并不擅长，只是会唱而已，但是有其他妹妹会唱，已经有漂亮的年轻女孩端了茶果和心过来，郭小便：“这些年轻妹妹们，唱歌是她们的专长。”

作为没有特殊技能的人，这种时候就太悲惨了，他心烦闷地沉默了来。

乔兮被他说得生气，将手里的牌一扔，：“好了，别说了。我们还是输钱吧，唱什么歌，我不会唱歌。”

耿乔在工作之余，应酬之中要经常上牌桌，牌技自然是不错的；郭小是专业掮客，牌技乃是生存技能，哪能不擅长；于是只剩乔兮是个半吊，即使有乔明端故意对他放，他也在第一轮就输了，而且是明显打错了牌才输了。

乔明端笑：“歌和茶是一样的，不一样的茶，自是味不一。而不一样的人唱歌，味自然也不一样。要听好歌，有专业人士唱，各人所唱不一样，有喜的声音，总会比其他人唱的偏一些。最好是喜的人唱，不是唱得好还是不好，都是耳福。”

因为乔明端拐弯抹角不要求那些小妹妹们唱歌，所以她们也只是坐在一边帮大家看牌而已。

乔明端：“打牌之前就定好了规则，怎么能现在来改。你唱吧。我们不难为你，选一首最简单的让你唱好了。”

乔明端笑：“我们是打牌输了才唱歌，我是想对郭小说，过会儿若是我不巧赢了，而她输了，不要责怪我没有绅士风度。”

乔明端耸了耸肩，说：“那你说你有什么擅长的，你来定规则？”

乔兮真是要对他忍无可忍了，说：“规则也是你定的，惩罚也是你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