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日答：“听清楚了。”

鸿俊上：“这个以后再说吧。”

玄奘又说：“你们之间缘分未灭，劫数历尽之后，它终将归来。”

鸿俊说：“那和尚说的话能信几分？”

众人当即哄笑，陆许尴尬至极，说：“都给莫日吧，我用不着几个钱。”

李景珑凑近鸿俊耳畔，笑着说：“那不是和尚，媳妇，那是佛。”

当夜，众人回到驱司时，杨贵妃已告辞了，李景珑在书房中记账，诸人要回房睡觉，李景珑却说：“领了赏赐再去。”

鸿俊只觉得自己被李景珑养得越来越笨了，从前还会想事儿，现在脑一天到晚都用不了几次。

“你的嫁妆。”李景珑如是答。

鸿俊便了，这么说来，确实让他放心了许多。玄奘说完后，正要化作金光消失时，端坐的袁昆却沉声：“金蝉，还有一句请教。”

鸿俊心想上次离开时，重明怒火滔天，但不久后还是得找个时间，回太行山一趟，将长安的事理清楚。

现在獬狱逃了，于妖族中，长安已成无主之地，袁昆平日里似乎很少参与妖族中事务，但他既与青雄交好，明显也是曜金一派。重明是否会回长安？青雄现在又在哪里？

玄奘缓缓：“世间万法，终究邪不胜正，大日如来之教令轮，可降伏一切诸。”

袁昆便“嗡”一声平地消失了。

玄奘没有说话，袁昆又说：“中土之乱，究竟有何转机？”

“担心我，不如担心你们自己。”袁昆的语气近乎有些冷漠，又，“方才的话，听清楚了么？”

想，说：“其实我也原谅它了。”

鸿俊：“什么话？”

鸿俊：“……”

“不了。”李景珑，“成天想这么多什么？烦人的事儿，自然有哥哥们心，你只吃就好。”

“它现在在哪儿？”鸿俊说，“我怕獬狱会欺负它。”

深夜，李景珑回房，给鸿俊剥荔枝，听得鸿俊转述所言，思考片刻，说：“赵龙还是其次……”

这次的封赏已超越了以往的任何一次，李隆基赏金千两，李景珑除了人平分之外，又给陆许多拨了一份。

这话也是驱司一直想提的问题――鸿俊想起，曾经自己山的任务之一，就是驱逐或消灭獬狱，让重明再驻长安，控制人间。

醒来后，李景珑说过，驱司里大伙儿早就看赵龙有问题，赵龙的卧底份，也成为了他们利用假消息的一环，之所以不告诉鸿俊，是恐怕鸿俊藏不住。

所有人脸上现凝重表，鸿俊还没听懂，只想着鲤鱼妖的落。袁昆起，到得鸿俊前，沉默片刻，莫日突然问：“鲲神这是打算回长安来了？”

“给我这么多什么？”陆许说。

“明儿去杭州玩。”李景珑说，

鸿俊只得作罢，这是大伙儿的联合决定，不是李景珑非要瞒着他，而且这个计划，最终也是为了保护他鸿俊，便不再多言。

鸿俊：“？？”

说毕，玄奘化作金光消失。

李景珑答：“那是当然。我却在想，鲲神今夜的目的，倒不在赵龙上，而是告诉我们，一切还有希望。”

“它会回来的，对不对？”鸿俊说。

李景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