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人生观被差dian颠覆了。
看着yan前二皇zi给他的东西,大皇zi怎么都无法相信这是他那个温柔的母妃能够gan1chu来的事qing,除非她疯了。可是,以二皇zi的xing格应该也是不屑说谎的,而且……二皇zi之所以敢有恃无恐的把这一切放到他面前,也就是说他是掌握了十足十的证据的,加之母妃那句让他小心二皇zi的话,大皇zi也不得不相信了这些。
“你到底想怎样?”大皇zi开kou。
“没什么,就是想要告诉你我对你母妃chu手的原因,仅此而已。”二皇zi回答。
“难dao你以为让我知dao这些我就要相信,又或者是对你预告xing的犯罪袖手旁观?!”大皇zise厉nei荏的如是说。
二皇zi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没有啊,我只是想让你知dao而已,随时huan迎你报复回来。”
大皇zi的错愕的站立于原地,他觉得,他好像并没有如他所知dao的那么了解他这个二弟。
二皇zi当然不可能真的仅仅是怀着如此简单的告知目的,哪怕老大因此在贤妃面前有任何一丁dian的怨怼或者厌恶的qing绪,这也就不枉他故意让那个女人把消息传给老大知dao了,一会儿他还会放老大再去见他母妃最后一面,他可是对此很期待的,在知dao了自己的母妃如此不堪之后,老大会是怎么样个反应。
一如当年他知dao了他母后不仅一直想要nong死老大,并且想要导致当时还怀着孕的贤妃肚zi畸形的时候那样,整个人的迷茫。
到底该怎么zuo呢?
这是个永远无解的答案,又或者说是,这是个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无论如何选择,都是错。他只是想要让老大也尝尝他在几岁时就必须面临的为难局面,到底要不要为母报仇这种事qing怎么可以只有他一个人去苦恼呢,老大是必须要陪着他的!
“无论如何,欣儿也是无罪的!”大皇zi决定拒绝去思考他的母妃,他准备关心一xia更值得他关心的,“你凭什么要把欣儿ruan禁在你这里!”
二皇zi咧嘴一笑,刹那芳华,还真有那么dianmei人不是母胎生,应是桃花树xia成的意思,而也就是这么一个桃花似的的mei人,却说chu了差dian让大皇zi吐血的话,他说:“因为我gao兴,凭我有这个能力。不想你弟弟有事,就zuochu一个满意的结果来给我看,你要如何面对你如此丑陋不堪的母妃!”
“如果我能够让你满意,你就会保证不伤害欣儿?”大皇zi退步。
“我还可以保证,我对付的只有贤妃,贤妃死后对这件事qing既往不咎,只要你不先动手,我也不会对你chu手。”二皇zi承诺。
大皇zi一直都是想要息事宁人的,现如今终于有了机会,他却怎么都无法gao兴起来。
“记住你的承诺。”
说完,大皇zi就再一次前往了洛川殿。
洛川殿偏殿nei,已经不再是妃位的贤答应关切的看着自己的大儿zi:“烈儿,你怎么去而又返?”
大广州把他从闻骜那里看到的消息扔到了贤答应桌前。
贤答应看过之后毫无悔意,还一副很不甘心的样zi:“就差一diandian了,明明能够成功的,都是红袖那个贱人!”
“母妃!”闻烈怎么都无法相信,yan前这个一kou一个贱人的女人会是他温婉机智的生妃。
“怎么了?这你就受不了了?”贤答应此时的kou气也很不善,“你怎么能够如此妇人之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