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闻欣就直接开问了:“怎么不见姑姑?”
“哦?”宝阏故意逗着小孩,“殿可知什么叫一切都好?”
心想,舅舅果然是极的,如果一定要形容,那就是比二皇兄还。
宝阏看着前黄带的六殿闻欣,面欣喜,他一直很喜闻欣这个小外甥,他总觉得在这个家里,最像的他便是闻欣,虽然据说闻欣功课不怎么好,但勤奋认真,与人和善,这也就够了。宝阏一直都希望自己的儿宝贝能像闻欣这样,乖乖巧巧,不需要很聪明,不需要很有能力,他只要需要负责幸福和快乐。
“欣儿每日吃饭也香,睡觉也香,健康,已经三个月没有生病了~欣儿还会写四百个字,认识五百多个字啦,欣儿还能拉开半石的弓,站两香的步,骑上小矮跑一圈,兄长们对欣儿也好,没人与欣儿为难,阿律还能每日陪着欣儿玩耍,这便是一切都好啦。”闻欣一边为自己的牙酸,一边想着法儿让他舅舅宽心。
闻欣大概也看宝阏说话有费劲儿,于是脆继续一把全的话揽了过来:“父皇好,母妃好,大皇兄也好,所有人都好,只有舅舅不乖,病一直不见好。我跟三皇兄说我舅舅六艺皆娴,慧,善文章,武艺超,三皇兄说欣儿,欣儿还想着来年围猎时舅舅能够一显手去让三皇兄服气呢。”
“好,好,好,舅舅很快就好啦,到时候不仅能去围猎给殿长脸面,说不定还能在天带着殿去去城郊放纸鸢,在旧京时,舅舅的纸鸢扎的可好呢。”宝阏一气能说这么多话,足以证明因为闻欣的来,他是真的很兴。
舅的震慑在了床前,当时年幼,心中只知舅舅是极的,但怎么却也是说不上来,而这种觉随着时间的逝便就渐渐的淡忘了。
直至此刻,那些他本以为应该忘记的印象再一次从心底被翻,让闻欣怔在原地。
当然,闻欣这种形容其实是并不怎么客观的,在外人看来,宝阏和二皇闻骜的是在伯仲之间,宝阏敛,闻骜张扬,宝阏如芝兰玉树,使其生于阶庭上,闻骜如凤凰泣血,在火焰中得以永生。
然后,闻欣和宝阏就宝阏在旧京雍畿生活时的事又说了一会儿话,却始终不见长公主这个当妻的前来探看丈夫。
“好,一切都好。”闻欣仰着,顾着包脸回答,神亮亮的,璀璨如星辰。
闻欣能想办法让他舅舅活去。
“殿可好?”宝阏开问。
“你母妃可好?”宝阏又问。
不过,现在二皇还小,这种张扬还没有发挥到极致,宝阏已经要渐渐凋零,大概一辈都不会被放在一起比较。
可惜宝贝现在只有四岁,还一直养在公主府长公主的边,宝阏本就没怎么见过自己的儿,更何况现在病了,长公主就更是不愿意儿来过了病气。
除非……
闻欣翻翻白,伸手对着宝阏继续装小孩:“舅舅,欣儿已经七岁了,跟着苏师傅学习已有一年的时间,知晓很多事儿了。”
虽然说公主府和驸府是两套系统,但神帝为了照顾妹妹,可是把两座府选的很近的。
“那殿说说?”宝阏一直在逗着闻欣说话,只因他说多了话会气,怕闻欣看不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