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儿了?!”白秋这才像是活了过来,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他抓住自己抓里的双臂,就好像对方能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
胖胖的塔兹婶婶一愣:“诶?不是你派人邀请我们来的?说是什么活动需要全家席,如果不席还会连累你的名声,说起来,我还没问你呢,没什么事吧?”
原因自然很简单,坐忘心斋的掌门离不想见费尔南多,但又要救他一命,只能想别的办法调虎离山。哪怕是家人,也是没有办法真的到心静如,一视同仁啊,罪过,罪过。
费尔南多哭笑不得的安自己的人,他当初去B洲接他的塔兹婶婶,本来照计划是能在发布会当天赶到的,但又因为天气原因没能赶上,等最终带着婶婶到达LV市时,已经是A座坍塌的第二天了。
“一言难尽。”律师先生如是说。
被律师先生找上白秋的时候,白秋正在急救室外面焦急的等待着手术的白言,他不知发生了什么,能让哥哥的心血毁于一旦,他的儿命在旦夕,他整个人都觉得糟糕极了。当律师把裴安之的东西给他时,他很是诧异:“我大哥留给我的东西?几年前你为什么不给我?”
106第一百零六篇日记:这章的重在最后四段话。
“我是说裴安之。”白秋说后面那个名字时甚至有一说不上来的气短的,不是心虚,而是好像生怕说的太大声会被梦叫醒。
“我,我这带您去,那白少爷……”
“您是说裴先生的律师对不对?”助理灵机一动,觉得自己真相了,这年当个助理我容易嘛!然后就赶忙回答,“律师先生已经离开了呢,说起来,那个律师的侧脸和您有像,也说不上来哪里像,就是有一种觉……”
白秋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助理,很显然对方的话并没有让他满意。
“我,我不知。”助理有结巴,因为他被这样的白秋吓到了。
“大白先生已经从S市发,正在赶过来的路上,倒是大小快到了。”
费尔南多更疑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了呢。”
白秋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满面,他接过纸巾,机械的着自己的脸颊,这么大了还哭,可够丢人的,他想,但他却控制不住。然后他问助理:“我哥呢?”
祁谦很认真的跟除夕说:“没事,我罩你。“
“地址呢?律师的地址呢?”
“恩。”除夕这才兴的笑了起来。
“裴先生,呃,还安静的待在他的墓碑里啊。”小助理有不知该如何回答。
“说起来,婶婶你怎么突然想来LV了?以前怎么劝你,你都不来。”这次还是全家动。
旁边有助理上前,关心的问:“先生,需要纸巾吗?”
结果等白秋看完那东西之后,他没有暴走,只是愣住了。
“……”今天被这句话调戏了两次白秋有想暴走,但最终他还是决定先看看他哥哥给他留了什么,之后再暴走。
祁避夏在一边气哼哼的跟费尔南多说:“卑鄙,实在是太卑鄙,就见不得这种装可怜的!”